些于心不忍？”
管雾禾点了点头，“属下心中有些事情不明白，碍了主任的眼……”
柳林摆了摆手，“不必如此，你我认识这么长时间都是自己人，想问什么就问，只要我知道，就一定会告诉你的！”
管雾禾在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感动，当下开诚布公的开口说道。
“主任，为什么妖族蛮族以及咱们都要弄这种伤天害理的东西，女娲造人补天，人体乃圣人所定，为什么要私自篡改？只为了那一点点的力量，为什么要如此……”
柳林微微一愣，他还真没有想到管雾禾居然能问出这样的话来，毕竟可以说，这丫头算得上柳林的半个弟子，穿越之前他的外科技术毫无保留的都传给了她！
而且药塔明令不许外传的血肉锻造术，柳林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传给了她，这二者合一，管雾禾的手艺仅次于柳林！
她也是忠诚极了，把自己的半块真灵送给了柳林，但是柳林却没有要，说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必须要有一个清醒的头脑！
这一下子，管雾禾对柳林更加死心塌地了！
可是就这一段时间，这小丫头竟然许多时候都有些神情恍惚，柳林就知道她有问题，她今天问这种问题，也属实在柳林的意料之中！
“你终于是问出这句话了……”
柳林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深沉，慢慢的停下了脚步，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管雾禾，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这天下万物生灵，都对凡人有着刻骨铭心的鄙夷，他们对超凡对仙人，对神仙神灵这一类的所谓超凡者，却怀揣着刻骨铭心的崇敬！”
“也就是因为这个，多少个郁郁不得志的凡人，拼命的想往超凡者的行列之中拥挤，所以就出现了这种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那些超凡者自然会打击他们，无论是武修还是修仙，无论是巫师还是祭祀，他们都讨厌这种偷奸取巧的方法！”
管雾禾微微点了点头。
“主任，确实是如此，在一些残破的古籍上有过这方面的记载，先秦之时，大家就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前朝末年，大家对这种东西的怨念达到了顶峰，甚至多次组成联军进行围剿！”
柳林笑了笑，“是啊，之前的剿贼先锋，如今成了药塔，在这方面最有建树的门派，你说这可不可笑？”
药塔的前身，是祖师华佗，当年他可是反对人体改造的，可是现在血肉锻造术，哪个门派玩的最溜？
管雾禾低头不语，柳林则是继续开口说道，“知道为什么吗？”
小丫头茫然的摇了摇头。
柳林看了看这灯火如昼的地下空间，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空灵的开口说道。
“你有没有发现超凡在凋谢？”
“蛮族自然有巫师天赋的人越来越少，妖族此时的修炼必须要靠吞噬人族保持灵性，人族有修炼天赋的人也是凤毛麟角，你感觉如果就这样下去？超凡是不是就要凋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