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之前根本就不敢想的事情。
旁边那几个邻居也全都吓尿了,其中一个一边哭一边开口说道。
“军……军……军爷,我新娶的婆娘,要不送您了……您别那么难为我……我……我我……”
“有上山砍柴的批条吗?是咱们云罗县的百姓吗?”
身后的当兵的冷声开口问道。
刘二旺赶紧伸手入怀,颤颤巍巍的掏出了一张破破烂烂的纸条,纸条上方还隐约盖着一方大印。
“军爷,您看……您看……”
那当兵的拿过来看了看,“下次保存的好点,别弄得破破烂烂的!我这给你换一个!”
那当兵的手掌内气涌动,瞬间就把旧的纸条震成齑粉,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新的,双手递给了他。
刘二旺已经懵了,“军……爷……”
领头的兵士摇了摇头,“现在不行叫爷了,都是云罗县的子弟兵,不会欺负你们!”
又看像那个被发现的兵士,看着他的怀里鼓囔囔的,伸手就从他怀里掏出了一只兔子。
“身为隐藏哨!竟然在雪地里摸兔子!罚你三遍冰河武装泅渡!”
那里领头的骂完之后,又把兔子扔给了刘二旺,“以为他是兔子呢,对吧?拿回去吃吧!以后在柳二爷的地件,只要没有作奸犯科,我们就会护着你!”
兵士们说完了就走开了,雪地之中又留下了一串整齐的脚印,只剩下刘二旺一干人拿着一只野兔子面面相觑……
雪越下越大,天上地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娘的!下次柳二爷招兵,我也要去!他老人家可千万不能打输啊!”
一个猎户捏了捏腰间的柴刀,忽然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
刘二旺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对!操他娘的!老子死了无所谓!烂命一条!娃娃们不受欺负就行!!”
整个县城之中这种事情还在时常发生。
柳家在云罗县的口风也在慢慢转变。
可就在此时,翠鸣山洞府之中,一群人却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