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但现在，听陈光楚的意思，似乎要放过他们一马。这让两个人的心里，都稍微安心一些了。
至少，不会没命。
“陈老，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只要您不杀我，想让我怎么样都行。”曾庆阳赶紧说道。
“是啊是啊，陈老，只要您留我一命，我今后一定悔改。”萧航佐也赶紧跟着道。
陈光楚看着他们两人这样，更是嫌弃。贪生怕死之徒，若是在抗战年代，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萧航佐，下半辈子，就去海外最艰苦的地方，过一辈子吧！去看看那些饱受战火的人，他们是怎么活的。你就跟他们一起，在战火中生存。能不能活下来，是你的事儿。”陈光楚声音冰冷。
萧航佐听到这话，立刻吓得脸都白了。
这样做，跟杀了他，没有什么区别。
“不，不，陈老，我不要这样！求您不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