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发现了这位美女,以充满欲望的目光凝视着她那绝美的身姿。
南福雷斯特酋长毫不犹豫地追逐着女子,女子旋即留意到他爬上了山。当她意识到即将发生之事时,她眼中的泪水已被恐惧所取代。尽管她拼命奔逃,但南福雷斯特战士们的体力远胜于她,未过多久,战队便追上了她。巴尔德里克舔了舔嘴唇,向着这位被奴役的美女高呼。
“你缘何要逃?美丽的女士,过来。我会护你免受那些肮脏的阿哈德尼亚人的侵害!”
然而冈比西斯却毫无回应,继续向远处奔逃,直至那个大个子野蛮人猛扑上来,将她按倒在地。他面容狰狞,恰似1头狂狼,将女子按倒在地,扯下她的长袍。
“多年以来,我们南福雷斯特人1直为那些该死的阿哈德尼亚人效力。看来你亦处于相同之境地,故而我们1同寻欢作乐如何?”
冈比西斯即刻奋力反抗,抗议发生在她身上的这等恶事。
“不,滚开!”
但人数众多,无济于事。南福雷斯特酋长正要对女子下手,1杆长矛刺穿了他的后颈,当场夺去了他的性命。冈比西斯看到如此残忍之场景,吓得尖叫起来,随后才认出凶手是谁。
不,那并非亚历山大的长矛,而是同盟军指挥官萨鲁斯的长矛,他诛杀了企图抢夺亚历山大战利品的南福雷斯特酋长。当他独自1人与1群久经沙场的南福雷斯特人作战时,脸上满是愤怒之态,南福雷斯特人打断了他的兴致,他们以杀气腾腾之态回应。萨鲁斯挡下了1支迎面袭来的长矛,而后将自己的长矛刺入另1名士兵的胸膛,咒骂这般愚蠢之举。
“该死的弗兰克斯!你就是无法自控,对吧?你可知那女子是谁的吗!?”
蛮族同盟者未作反击,而是从各个方向攻击萨鲁斯。所幸,他手持长矛,因而能够与他们保持距离,并威胁快速刺击,而这极易致使他们丧命。
正在此时,亚历山大和他的克里巴纳里人骑马穿过树林,目睹了此幕。阿哈德尼亚将军橄榄绿色的双眸怒不可遏地盯着他珍贵的奴隶那被撕裂的衣衫,他再次自剑鞘中拔出佩剑,朝着肇事者冲去。
见此情景,士兵们无视萨鲁斯,而是分散队列,逃离了犯罪现场。克里巴纳里人数量众多,他们无法抵御,尤其是当下他们的首领已然身亡。亚历山大冲向距离最近的南福雷斯特战士,愤怒的声音在山坡上回荡。
“你们这群该死的南福雷斯特人!”
言毕,他挥动长剑,刺穿了奔逃的野蛮人的脖颈,斩下了他的头颅,鲜血溅洒在山上。被斩下的头颅如足球1般滚下山坡,自冈比西斯身旁滚过,冈比西斯震惊地望着这1切。最终,亚历山大的骑兵仅用了数秒便将南福雷斯特人打得落荒而逃,直接将他们送入了来世。
确保了女子的安全之后,亚历山大立即跃下马背,奔向她,忧心她浑身浴血。所幸,那并非她自身的鲜血。
“冈比西斯,你可安好?他们可有伤到你分毫?我向诸神起誓,若他们损你1根发丝,我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
冈比西斯唯有哭泣,紧紧拥住主人,以缓其忧。
“我……我无事……在他们有所举动之前,萨鲁斯救了我!”
亚历山大闻此,回首望去,只见东福雷斯特指挥官耸了耸肩,1脸无奈之态。
“我能如何言说呢?我以为你尚存于世,若我不至少试着救下你的女奴,你定会追我至天涯海角……”
亚历山大未对其言有所回应,只是将女子带至他的马背之上,而后骑上马,让她随于身后。他给了萨鲁斯1个简要的提议,接着甩开缰绳,骑马消失于夕阳之中。
“前往西斯山。我们必须返回阿哈德尼亚。如今他们已屠戮了我们的军队,并将追捕幸存者。若你还珍视自己的性命,我建议你与我们1道行动!”
萨鲁斯重重地叹息1声,而后走近近处的克里巴纳里人,跃至其背上。他1边抱怨,1边望着亚历山大的坐骑奔上山坡,渐去渐远。
“对此事我可有选择之权?”
于卢格杜努姆城外的山丘之上,阿哈德尼亚军队的残部汇聚1处。他们的将军亚历山大满怀悲戚地凝视着曾经强盛的军队如今的残败之象。其手下士兵的眼中流露出与他本人1般的挫败神情。尽管他竭力掩饰自身的悲痛,然而如此惨重的损失依旧侵蚀着他的灵魂,清晰地显露出他内心的煎熬。
这位将军此生从未遭遇过这般惨痛的败绩,最为糟糕的是他差1点便取得了胜利。在他的指挥之下,数千名士兵踏入卡塔赫纳,旨在将叛国者绳之以法,最终却仅剩下不足3百人,其中包含跟随萨鲁斯参战的东福雷斯特同盟军。
年轻的将军端坐于马背之上,紧攥双拳,他那可爱的女奴环绕于他身后,眼神同样满是沮丧。他咬紧牙关,宣告阿哈德尼亚军队撤出卡塔赫纳,幸存者将回归阿哈德尼亚。
“我们怀着沉重的心绪,将我们战友的遗体弃于身后,任由叛国者希特处置!然而,我们别无他选。除我自身之外,我不会怪罪任何人,我立誓要为我们于卡塔赫纳的失败承担全部责任。
我犯下了过错,我们皆为此付出了代价。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