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火纷飞中化为乌有,消散于历史的长河之中。
曾经的繁华与安宁,瞬间被毁灭与荒芜所取代,只留下1片死寂与凄凉。
由于在镇压这场极度危险、惨无人道的叛乱中所付出的“努力”,伊诺弗勋爵被西巴利亚议会盛赞为伟大的英雄。
在那虚伪的赞美声中,正义与良知被无情地践踏,人性的光辉被黑暗所吞噬。
他所采用的策略,对于现代的旁观者而言,或许听起来令人倍感悲哀与不耻。
那是对人性的亵渎,是对道德的践踏,是文明的耻辱。
然而,在那个道德沦丧、黑暗笼罩的时代,人们却公然地将其付诸实践,甚至将其详细地记录在西巴利亚的史册之中,以供未来数个世纪的人们阅读与分享,成为了1段铭刻在历史篇章中的黑暗记忆。
那泛黄的书页上,仿佛还残留着无辜者的血泪,诉说着那段不忍回首的过去。
而这,正是阿基拉斯此刻正在做的事情。
他心怀叵测,目光阴鸷,向亚历山大发出严厉的警告,倘若被逼至绝境,他极有可能会选择效仿前人,做出同样惨无人道的举动。
那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恐吓,仿佛末日的预言。
即便不是针对整个侯爵家族,那么至少也会针对琳达小姐和她的儿子。
这个想法犹如1记重锤,猛地击中了帕克勋爵的心头,令他的内心为之1颤,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忧虑。
然而,在这个男人的内心深处,依旧存有1丝怀疑。
他紧皱着那弯弯的眉毛,满脸怒容地说道:“亚历山大不敢!那是那样的情形,这是这样的状况。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别再在此胡说8道了,阿基拉斯。”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愤怒与不甘,仿佛在努力抗拒着这个可怕的设想。
帕克勋爵最初似乎只是简单地挥了挥手,试图将这种令人不安的可能性抛诸脑后,仿佛其根本不值得耗费1丝1毫的精力去思考。
那挥手的动作显得有些仓促而慌乱,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
“……”
令人惊讶的是,阿基拉斯并没有试图极力去说服帕克勋爵。
因为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毕竟,他对自己的主人兼爱人了解至深,或许甚至比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了解还要透彻。
他深知帕克勋爵内心的恐惧与纠结,只是在1旁静静地等待着,如同1个耐心的猎手等待着猎物陷入绝境。
于是,那个矮胖的身影就只是低垂着头,始终紧紧地注视着自己的伙伴。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1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忠诚,又有狡黠;既有无奈,又有期待。
正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帕克勋爵很快就开始在内心的煎熬中逐渐崩溃。
因为事实上,他发现自己很难彻底忽视这种极其严重的可能性。
那如同阴影1般笼罩在心头的恐惧,1点1点地侵蚀着他的理智与坚定。
即便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1旦真的发生,其潜在的后果将会是无比巨大的。
那将是1场无法挽回的灾难,是家族的耻辱,是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
其规模之宏大,影响之深远,令人难以忽视。
“……阿基拉斯,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帕克勋爵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与困惑,他的眼神游移不定,试图从阿基拉斯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不过,考虑到伯纳德勋爵已经接近完成这项艰巨的工作,而帕克勋爵又对这个有望“结束战争”的“神奇武器”抱有如此巨大且坚定的信心。
他仍然不愿意在这即将迎来胜利曙光的最后1刻,完全放弃这个看似充满希望的想法。
他在内心深处不断地权衡着利弊,纠结与矛盾交织在1起,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于是,帕克勋爵咬紧牙关,向阿基拉斯提出了这个充满疑惑与焦虑的问题,然而,却没有得到任何的答复。
唯有令人窒息的沉默和那饱含深意、仿佛洞悉1切的目光。
那沉默如同厚重的乌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那目光如同锐利的剑,刺痛着帕克勋爵的心灵。
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时间仿佛在这1刻凝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的气息。
帕克勋爵终于无法承受这股沉重且压抑的氛围,轻声怒喝道:
“你实在是太偏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