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在宅邸内自由行动了。”
伯纳德勋爵巧妙地利用这1点,有力地反驳了帕克勋爵想要从秘密入口进入宅邸的想法,断言此路不通。
随后,在那人尚未来得及将他解雇之前,他又迅速指出:“那么或许我们可以启用大港的船只?我听闻我们发现众多船只皆完好无损。敌人或许认为他们已经将其尽数摧毁。”
“所以我们完全能够借助它们在夜间绕过防线,然后出其不意地偷袭对方。这定然能够让他们措手不及!”
伯纳德勋爵对这个计划的成功满怀信心,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不行!敌人已经加强了防御,如此行事断然不可。”帕克勋爵却毫不犹豫地迅速否定了这个想法,他1边挥着手,1边夸张地说道,“而且,大多数船只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修复它们需要耗费数周的时间。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另寻他法吧!”
倘若有任何外人从外面目睹这1幕,必定会认为帕克勋爵的想法过于异想天开。
平心而论,这个想法其实还算不错,只是在当前紧迫的局势下,时间不允许他们去付诸实践。
伯纳德勋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心中暗自咒骂着帕克勋爵的武断和短视。但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冷静和克制,因为他清楚,此刻的冲动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
他深吸1口气,再次陷入沉思之中,脑海中飞速地闪过1个个可能的策略。而此时,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空气都凝结成了沉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阿基拉斯紧皱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伯纳德勋爵,仿佛要将他的心思看穿。而帕克勋爵则双手抱胸,1脸的不耐烦,急切地盼望着能听到1个令他满意的主意。
伯纳德勋爵感到自己如同置身于1个巨大的漩涡之中,稍有不慎,便会被无情地吞噬。但他依然强作镇定,努力地在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中寻找着1线生机。
“或许……我们可以派遣1支精锐的小队,乔装打扮混入城中,然后伺机而动,寻找机会解救夫人和少爷。”伯纳德勋爵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这个建议,目光中透露出1丝期待。
“哼!这主意太过冒险,成功的几率微乎其微。”帕克勋爵冷哼1声,毫不留情地给予了否定。
伯纳德勋爵的脸色愈发难看,但他仍未放弃,继续绞尽脑汁地思索着。
“要不,我们尝试与敌人谈判,用1些条件换取夫人和少爷的平安归来?”他再次试探性地说道。
“简直是痴人说梦!敌人岂会轻易答应我们的条件?”阿基拉斯怒喝道。
伯纳德勋爵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助。但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1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闪过。
“我想到了!我们可以利用敌人内部的矛盾,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们自乱阵脚。然后趁此机会,发起进攻,1举突破防线!”伯纳德勋爵激动地说道,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阿基拉斯和帕克勋爵对视1眼,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过了片刻,帕克勋爵缓缓开口道:“这个主意或许值得1试,但具体该如何操作,还需仔细谋划。”
阿基拉斯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透露出1丝疑虑,说道:“此计虽有可取之处,然操作起来谈何容易?敌人内部的矛盾究竟何在?又该如何巧妙挑拨?这些皆需深思熟虑,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
伯纳德勋爵赶忙回应道:“据我所知,敌方阵营中几位将领素有嫌隙,为争夺军功时常明争暗斗。我们可派人散布谣言,说其中某位将领妄图独占功劳,背叛众人。如此1来,他们之间的猜疑必然加剧。”
帕克勋爵来回踱步,神色凝重地思索着:“此计虽妙,可若被敌方识破,反倒会令我们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伯纳德勋爵连忙补充道:“大人放心,我们派遣之人必是机灵聪慧、行事谨慎之辈,且散播谣言之时会做得极为隐秘,绝不给敌人留下蛛丝马迹。”
阿基拉斯双手抱胸,微微颔首:“即便如此,我们仍需做好万全准备。倘若挑拨之计未能奏效,又当如何应对?”
伯纳德勋爵略作沉吟,说道:“若此计不成,我们可佯装撤退,诱敌追击。届时设下埋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这倒是个备选之策。”帕克勋爵停下脚步,目光看向远方,“但这1切都需紧密部署,稍有疏忽,便会满盘皆输。”
伯纳德勋爵郑重其事地点头:“大人所言极是,此事关乎重大,每1个细节都不容有失。”
倘若帕克勋爵果真试图借助那些亚历山大尚未知晓的船只展开夜间袭击,那么在深沉黑暗的掩护之下,他们获取成功的可能性确实并非全然为0。毕竟,夜色宛如1层神秘的面纱,能够为他们的行动提供1定程度的遮蔽,让敌人难以在第1时间察觉。倘若行动部署得当,指挥若定,或许真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况且,即便是此番行动以失败告终,所造成的损失也不至于太过惨重,毕竟率先登6并占领港口的部队,充其量也就仅有数百人之多。这相较于整个战局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