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战争,死伤惨重,彼此间早已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因此,亚历山大暂时让拉皮图斯和他的部下担任1些礼节性的职务,如领导巡逻和其他琐碎任务,同时承诺1旦他返回赞赞,便将他们交还给提比亚斯人管理。
对于亚历山大的询问,费利西亚夫人回答道:
“拉皮图斯”,她特意强调了这个名字,“主要负责卫兵的巡逻工作。
他每天早上出发,与男人们1同度过1整天,然后在黄昏时分回来。”她顿了顿,嘴角勾起1丝讥讽的笑容,“当然,他是带着1身酒气回来的,每次都喝得烂醉如泥。这就是他每天、每周都在做的事情。”
虽然费利西亚夫人的描述听起来像是给拉皮图斯抹上了1个污点,但实际上,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这种行为并不罕见,也并无太多可指责之处。
因此,亚历山大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过多评论。
然而,他突然话锋1转,抛出1个令人尴尬的问题。
他转身面对费利西亚夫人,脸上露出傻笑,问道:
“那么,你们的卧室生活如何?是否满意?”
费利西亚夫人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充满了惊恐。
她猛地转过头去,望向阳台,生怕被孩子们听到。
她真希望自己听错了亚历山大的话,更希望没有1个孩子在场,最重要的是,她希望两个保姆没有意识到这个尴尬的对话。
虽然费利西亚夫人对通奸之事并无太多顾忌,但她并不是1个放荡的女人。
她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不会轻易向任何人敞开双腿,除非对方能给她带来巨大的好处。
这是由提比亚斯的保守性格所决定的,无论她个人喜好如何,她都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开讨论这种私密之事。
“哈哈哈哈,”
亚历山大看到费利西亚夫人的反应,轻笑1声,试图安抚她,“放心吧,孩子们不会明白我们在说什么的,保姆们也会当作没听见的。”
“这不是重点!”费利西亚夫人在心里暗自反驳。
她认为的重点在于羞耻、谦逊和社会规范。
因此,她勉强挤出1丝笑容,故作腼腆地回应道:
“大人……那个……法比亚娜来了!”她的脸上甚至泛起了1丝淡淡的红晕。
然而,亚历山大似乎并没有理解费利西亚夫人的暗示和尴尬,他轻挥手掌,摆出1副无所谓的姿态:
“那又怎样?她自己很快就会经历这些事情了,听到又有什么关系?也许这对她来说是个好事,可以提前积累1些经验。”
亚历山大的这种观点显然很不合适,因为他并没有真正打算与法比亚娜建立任何亲密的关系。
费利西亚夫人在心里喊道:
“我是她妈妈!”她当然不认为亚历山大会愚蠢到听不懂她的意思。
这让整件事情变得更加令人愤怒,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摇摇头,避免与亚历山大目光接触,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她心里咒骂着亚历山大和他的十4代祖先,竟然生出了这样1个放荡不羁的流氓。
费莉西亚女士此刻沉默不语,而亚历山大却并未因此退缩。
他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更何况,他提出这个问题并非为了戏弄她,而是有着自己充分的理由。
亚历山大直视着费莉西亚女士的眼睛,语气坚定地问道:
“那么,在过去的6个月里,你和拉皮图斯具体情形如何?你们做了什么?请告诉我1切,我需要知道。”
面对亚历山大的直白提问,费莉西亚女士感到1阵羞辱。
她本想大声斥责他,质问他为何会有这种变态的窥探欲,但她却不得不强忍住怒火。
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老板,每月支付她5千罗帕尔的薪水,她的生活与未来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如果她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学会在他面前忍气吞声。
于是,费莉西亚女士深吸了1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
“亚历山大大人,这是1个非常私人的问题。
这是我与丈夫之间的私事,属于我们的隐私。
我认为,这样的问题并不适合在这里讨论。”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上泛起1抹红晕。
亚历山大看着她的反应,心中不禁有些惊讶。
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似端庄的女人,竟然会有如此羞涩的1面。
这种羞涩与她的性感气质交织在1起,形成了1种独特的魅力,让亚历山大更加想要探究她的内心世界。
他嘴角勾起1抹坏笑,继续说道:
“呵!这大概是我第1次听你称呼拉皮图斯为丈夫,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费莉西亚女士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心中的想法只有她自己知道。
亚历山大看着她的沉默,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于是又轻轻地推了她1下,语气也变得柔和了1些:
“好吧,好吧,你不必告诉我所有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