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及的存在了。
此刻，顾千凰像是听到了杨昭的呢喃，心有所感，向着杨昭这里看了过来。
顿时，就好像天塌地陷了，杨昭感觉自身彷佛陷入了永恒的寂灭，那双眸子带着洞穿诸世的慧光，照彻天上地下。
在那双目光的背后，好像有岁月长河在流动，大千世界的生灭在轮回，诸天文明在繁衍，景象极端恐怖。
无法想象，顾千凰如今的修为到底有多高深，就算不是圣人，想必也差不了太多了。
只一眼，杨昭的心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他的神魂在颤栗，而后出现了裂痕，肌体在消融，好像要烟消云散了。
“她已经如此强大了吗？”
杨昭呢喃自语，他感觉身体越来越冰，意识在变得模糊。
眼前的景象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在扭曲，最后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一个混沌的漩涡，将他纳入其中。
这混沌漩涡，渺远空灵、浩瀚深邃，无边无际，无远弗届，笼罩诸世万方，吞噬一切有形或无形之物。
杨昭的意识游离其中，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混浊与朦胧，逐渐变得澄澈而空明，像是经历了圣光洗礼。
最终，杨昭获得了新生，他重生在了十年前，天断山脉的那个少年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