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城的某个酒楼包厢里,李秋月与元奎出了杨家后,暂时在这里歇脚。
杨家举办庆功宴,请走了火龙城的大半贵族,原本熙攘的街道,此刻冷清了很多。
酒楼里只有几个打杂的在忙活,老板也去杨家拜礼了,这让本就心情欠佳的两人,现在更加的不顺。
“该死的杨昭,竟敢如此羞辱于我!”
包厢里,李秋月端着酒水,窈窕身姿斜靠在窗户边上。
她的眼神冷若冰霜,眺望着略显冷清的街道,心中越想越是不忿,竟咔擦一声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元奎很有眼力见的走过来,殷勤的为她揉腿垂肩,寒声说道: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知道我是元家的二公子,还敢如此狂妄,秋月放心,我必杀他!”
李秋月轻抿了口酒,桃花般的眸光中杀意翻腾,她开口说道:
“直接杀掉,未免太便宜他了,我要扒了他的皮蒙在灯笼上,然后把尸首吊在火龙城门头暴晒三天!”
“说得对!”
元奎眼中杀机毕露,胸中的怒火不断翻滚,说道:
“那杨昭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给你写休书,这是连我元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李秋月蓦然回首,冷冷看向元奎,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什么时候动手?”
元奎沉吟片刻,闷声说道:
“得等杨昭出来才行,而且还不能让别人发现。”
听闻此言,李秋月顿时黛眉皱起,很是不满的说道:
“杨家刚得了猎妖大会冠军,肯定有不少事情要忙,你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机会?”
元奎忽然笑了,伸手捏了捏李秋月的琼鼻,说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元奎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间黑色披风来。
“影袍!”
李秋月的眼眸顿时亮了,桃花脸颊展露惊喜之色,整个房间都明媚了很多。
旁边的元奎看的有些恍惚,一时间竟没忍住,凑上去,吧唧在李秋月脸上亲了一口。
“哎呦,你干嘛!”
李秋月故作矜持,作势伸出秀拳,锤了一下元奎的胸膛,扭捏的别过了头去。
“嘿嘿,你太美了,我有些没忍住。”
看着李秋月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元奎美的心花怒放。
“讨厌!”
李秋月羞得满脸通红,桃花眸子翕动,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最多三天,如果还找不到机会,我就直接进杨府杀掉杨昭!”
急急忙忙表完自己的态度,接下来就该李秋月展示了。
元奎“霸道”的搂过李秋月的肩膀,见她不反抗,俏脸更是出现醉人的酡红,立马大手就开始不安分的在其身上上下游动。
“慢点好嘛,人家怕疼!”
李秋月装模作业的按着元奎的手,那副可怜兮兮的姿态,顿时极起了元奎的浴火。
“月儿,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呢!”
元奎这会儿的称呼都变了,越加大胆起来,翻身将李秋月压在了身下。
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无时无地的发情,那与畜生无异。
这两人倒也是绝配,前脚在杨家被杨昭狠狠羞辱了一顿,这会儿在酒馆包厢就燥了起来。
看得出来,影袍这件法器似乎非常了不得,元奎拿出来后,李秋月就不再顾虑了。
天色快晚的时候,杨家的宴会才结束,各色宾客道了分别后,纷纷赶回自己家中。
杨家也不作留宿,客气送走所有人后,关了府门,这才开始清点今日的收礼和支出。
这事自然就不劳杨昭去操作了,火龙城毕竟是个小地方,收的礼物也很难入他的眼。
“娘亲,还没休息吗?”
夜幕降临,家家户户上了灯笼,昏黄的灯光照出一片温馨。
东院虽已今非昔比,侍女仆从成群,但有些事独孤望月还是喜欢亲自来。
看到母亲托着蜡烛成了进来,原本打算研究《花间舞》的杨昭立马停了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经历下午的事情,娘的心就一直惴惴不安。”
独孤望月在床头坐了下来,轻轻抚摸着杨昭的脸颊,眼里说不出的温柔。
她举止文雅,整个人有种无法言说的贵气,似乎是骨子里带来的,后天培养不出来。
杨昭前世见过很多仙子,这种高贵之气实在太熟悉了,他的娘亲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昭感觉自己的娘亲就像一颗明珠,即便蒙尘很多年,身上的光辉依旧难以掩饰,只需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凡。
“不过两个宵小而已,孩儿并不放在眼里。”
杨昭拉着独孤望月的手,笑着安慰道。
“话虽如此,可那元奎毕竟来自元家……”
说到这里,独孤望月的脸色忽然涨得通红,沉默许久后,才又开口说道:
“咳咳……要是他们找上门来……”
刚一开口,独孤望月的口中顿时溢出来几缕鲜血,脸色也苍白了许多。
“娘亲!”
杨昭大惊失色,当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