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
谢灵运:“就是……就是好像要把你吞下去似的……那种感觉就是不同……具体怎么个不同,我这表达能力不够,可意会不可言传。”
“好吧,看在你这句话的份上,我就原谅他刚刚说的那些话了。”徐婠说,“谁让他有个好妹妹呢?”
谢灵运:“哈哈!”
徐婠果然不记仇,谢凤麟教她们打马球时,看他那认真的样子,徐婠心动且开心,也就忘了刚刚的不愉快。
马球场旁是地势较高的看台。
看台另一侧,有两个小型的练球场,还有个箭场。
此时,大家都在看马球赛,练球场这边只有谢凤麟、徐婠、谢灵运三个人,看台上的人回头就能瞧见他们。
罗玉敷站在看台上,俯瞰着练球场。
谢凤麟坐在徐婠身后,环抱着她,教她挥动马球杆。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罗玉敷的心,她死死捏着手里的帕子,又恨又伤心。
封大太太看到,过来劝她说:“玉敷,别看了!”
她拉罗玉敷过去背对着练习场坐着,指着前头一堆的公子哥儿:“这天底下的好男儿多着呢!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看那沈探花,虽然容貌跟谢凤麟比稍有不及,但也是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而且在才学能力方面,乃众才俊之首!
谢凤麟那个草包,除了样貌能看,其他哪儿能比得上他?”
罗玉敷想着谢凤麟说不喜欢她的那些话,突然也起了赌气的心思,说:“行!娘,我就嫁他!”
封大太太喜道:“当真?”
罗玉敷:“您说的对,这世上好男儿多得是,我何必要对一个心里从来没有我的人念念不忘?我定要找一个比他好十倍百倍的!”
封大太太心内一松:“行!回去我跟你爹说,让他先去探一探沈家的口风。”
然而,罗玉敷嘴里这样说,却又忍不住回头去看练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