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脸红扑扑的,精神看起来还非常矍铄。
“嗯,这么好看呢!”老太师很满意,“跟凤麟很般配。”
徐婠低头微笑。
“我认得你的祖父,淮偃公。”罗太师又说,“他是个极有才学,且忠君爱国的清流砥柱!诗词字画都极佳,吾神往已久。他的身体可还好?”
徐婠说:“有劳外祖父挂念,孙媳的祖父身体尚可。”
罗太师点头:“你婆母跟我说了你的事,对你是赞不绝口。我就觉得,你定是个有想法有主见的孩子,所以,关于龙凤胎的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徐婠:“这……孙媳年轻,能知道什么?哪里敢在各位长辈面前发表浅见?”
“你说吧!”罗太师说,“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都是当局者,尤其是你母亲,身在局中,云深不知处,你说说你的想法,我们可以一起讨论。”
徐婠想了想,说:“把龙凤胎的名字记在母亲名下,本不是一件大事。在孙媳看来,母亲之所以一直拿不定主意,乃是因为……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