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一名仆人急匆匆跑过来,在公孙冶耳边低语了几句。公孙冶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起身走到李荣和公孙燕面前,说道:“燕儿,李荣,你们先招呼着客人,我去处理点事情。”
李荣察觉到了异样,轻声问道:“岳父大人,不知究竟是发生何事?”
公孙冶摆手说道:“女婿,家中遇到些小麻烦,莫要扫大家的兴。”说罢,公孙冶急匆匆离开宴会前厅,径直的走向书房。
过了一会儿,公孙冶还未回来,李荣心中越发不安。他嘱咐公孙燕先留在厅中,自己跟着公孙冶离去的方向走去。
穿过曲折的走廊,李荣来到一间偏僻的书房,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老爷,这次我们在劫难逃,怎么办?”一个声音颤抖着说道。
“你莫要慌张,我定会想办法应对。”公孙冶说道。李荣心头一紧,轻轻推开房门,看见公孙冶和几名府中的管事围坐在一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岳父大人,到底发生何事?”李荣走进书房问道。公孙冶说道:“贤婿啊,实不相瞒,我们公孙府近日惹上大麻烦。
“岳父大人,到底发生何事?”李荣走进书房关切地问道。
公孙冶说道:“贤婿啊,实不相瞒,我们公孙府近日惹上大麻烦。上月我那不争气的二弟公孙勇在京城与人赌钱,在赌坊输光了不说,还欠下了巨额赌债。那债主竟是京城有名恶霸刘文俊,他放言若不尽快还钱,就要我公孙府鸡犬不宁!”公孙冶眉头紧锁,满脸的愁云惨雾,不知如何收拾烂摊子。
李荣一听,心中一惊,说道:“岳父大人莫急,可以从长计议。”
公孙冶长叹一声:“贤婿,如今这局面,我实在是无计可施。刘文俊心狠手辣,手下打手众多,若真闹起来,我公孙府固然不怕,就怕名声尽毁,人尽皆知。”
李荣沉思片刻,道:“岳父,我在江湖上还有些朋友,或许能帮上忙。”
公孙冶看向李荣,问道:“贤婿,此事就交给你处理,可否!”
李荣点头答应,转身离开书房。他快马加鞭,直奔城外的清风寨。寨主赵猛是他的拜把子兄弟,为人豪爽仗义。
见到赵猛后,李荣将来意说明。赵猛知道情况后,拍着桌子说:“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这就召集兄弟们,跟你走一趟。”
几天后,李荣带着清风寨一众好汉回到公孙府。公孙冶大喜过望,连忙设宴款待。
然而,在众人商议对策时,府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一名家丁慌张跑来禀报:“老爷,不好了,刘文俊带着人打上门来了!”
公孙冶脸色大变,李荣站起身来:“大家莫慌,随我出去看看。”
这天,公孙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原来是公孙冶的寿辰,各方宾客纷纷前来祝贺。府中下人们都在忙碌着,准备着丰盛的宴席,招待各位宾客。
在众人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时,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寨主赵猛带着兄弟们与恶霸刘天俊在门外交手,恶霸刘文俊手下皆被打倒在地,刘文俊被寨主赵猛抓住,将刘文俊的门牙打掉,刘文俊叫嚣着要让赵猛付出代价。赵猛说道:“来人,将此人狠狠地打,然后把刘文俊的手指头斩断。刘文俊的手下吓傻了,不敢上前动手,刘文俊惨叫声不断。
这时,公孙冶走了过来,制止赵猛的行为。他看着刘文俊,沉声说道:“你我之间恩怨,就此了结吧!如果你再敢找我府上找麻烦,我绝对不姑息!”
刘文俊吓得赶紧磕头认错,赵猛在李荣劝阻下,只能将刘文俊放开。
接着,一名官员带着一群官差,大摇大摆地走进公孙府。众人看后皆是当场发愣,而刘文俊见状后,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原来,此人正是新任开封府尹上官悟。上官悟对刘霸的恶行有所耳闻,此番正是来将他逮捕,派官差将他缉拿问罪。
“刘文俊,本官见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郑大人厉声喝道。
刘文俊强装镇定,说道:“上官大人,您别冤枉好人,我行得正,坐得端!”
上官悟冷笑一声:“哼,你的罪行,本官早已查明真相,来人呀,速将他拿下!”
刘文俊手下们见状,想要反抗,在上官悟带领的官兵面前,抵抗显得如此无力。很快,刘文俊被五花大绑地带走,公孙府危机就此解除,众位宾客都欢呼雀跃。
夜色笼罩着公孙府,刚刚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府邸,此刻却被阴霾所笼罩。公孙冶突然染上重病,一直昏迷不醒,公孙燕心急如焚,眼中充满担忧和恐惧。
她开始强作镇定,李荣安慰道:“燕儿,你不用太担心,岳父大人定当吉人天相。”
随后,她安排管家郑伯负责招待各位宾客。“管家,一定要稳住局面,不能让宾客们乱了分寸。”公孙燕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郑伯点头应道:“小姐,你放心,老奴定当尽力安排好。”在大厅内,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公孙老爷怎么突然病倒?”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富商低声说道。
“是啊,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身旁的文人模样的男子摇着手中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