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臣李纲开始查明童贯罪状,深知此事干系重大,行事愈发谨慎小心。他深知童贯在朝中党羽众多,稍有不慎,不仅无法将其绳之以法,自己还有性命之忧。
隔天夜里,李纲书房内灯火昏暗。他与几位同僚围桌而坐,商讨着如何收集罪证的计划。“大人,童贯老奸巨猾,且势力庞大,我们从他身边的亲信入手。”一位官员说道。
李纲微微点头:“不错,但此举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
另一边,童贯也察觉到宋钦宗对自己态度的微妙变化,心中顿生警觉。
“去,把那几个平日里与李纲走得近的官员给我叫来。”童贯对手下吩咐道。
几位官员见到童贯后,心中战战兢兢,纷纷来到童贯府中。“最近李纲有何异常举动?”童贯目光阴冷地问道。
“童大人,下官实在不知啊。”一位官员吓得连忙跪地。“哼,若被我发现你们有所隐瞒,定不轻饶。”童贯怒喝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李纲的调查艰难地推进着。终于,他们从童贯的心腹将领得到重要一些线索。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将证据呈交给宋钦宗时,消息却不慎走漏。
童贯得知后,气急败坏说道:“好你个李纲,竟敢与我作对,我岂能饶你。”
他决定先下手为强,要在朝堂上诬陷李纲结党营私,先写好奏章呈给皇帝。
第二天,宋钦宗看着朝堂上争吵不休的两人,心中烦乱不堪。“都给朕住口!”宋钦宗怒拍龙案,“此事必须彻查清楚。”
在这关键时刻,一位监察御史挺身而出,呈上一些关键证据,奏书中提到童贯任职期间克扣军饷,倒卖军粮,与蔡京父子勾结,独揽军权,列举童贯在西部边境招募青少年组成胜捷军,残杀军士等几十条罪状。
童贯见状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宋钦宗看着证据,怒不可遏:“童贯,你罪恶滔天,辜负朕对你的信任。”
在朝堂上,监察御史张澄上书道:&34;“皇上,此乃童贯的累累罪行,请皇上明察!”
宋钦宗看后,脸色越发阴沉。每一条罪状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他的心。
童贯站在一旁,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他试图辩解:“皇上,这……这是污蔑,是有人要陷害微臣!”
宋钦宗猛地将奏书砸向童贯,怒喝道:“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在奏书中所述,童贯任职期间,不仅克扣军饷,导致士兵们饥寒交迫,士气低落,更加胆大包天地倒卖军粮,致使前线粮草短缺,战事频频失利。他与蔡京父子勾结,在朝中结党营私,独揽军权,排除异己,让众多忠臣良将蒙冤受屈。
尤其令人发指的是,他在西部边境招募那些未经世事的青少年组成胜捷军,却将他们当做满足自己私欲的工具,稍有不从便残杀军士,边境军民对其恨之入骨。
“你犯下这几十条罪状,桩桩件件令人痛心疾首!”宋钦宗气得浑身发抖。
朝堂上的大臣们也纷纷怒视着童贯,义愤填膺指责童贯。
“皇上,童贯祸国殃民,罪不可赦!”有一位老臣跪地高呼。“恳请皇上严惩童贯,以正朝纲!”众臣齐声说道。
童贯瘫倒在地,眼神中充满绝望和恐惧,他担心宋钦宗秋后算账。
宋钦宗深吸一口气,怒喝道:“童贯,你所作所为天理难容。从今日起,将你打入死牢,等候发落!”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冲上来,将童贯拖了下去。
然而,北宋此时面临的困境并未因童贯的落马而有所缓解。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诸多问题亟待解决。宋钦宗望着朝堂下的群臣,心中忧虑更甚:“诸位爱卿,如今当如何重振朝纲,抵御外敌,拯救我大宋江山?”
宋钦宗话音刚落,朝堂之下一片寂静,大臣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贸然开口。
这时,一位名叫宗泽的将军站了出来,他神色凝重,声音沙哑地说道:“皇上,如今之计,当务之急是整顿军纪,重新招募训练新兵,增加军费开支,打造一支精锐之师。”
宋钦宗微微点头:“爱卿所言有理,可国库空虚,如何能支撑这巨大的开支?”
这时,一位文官上前一步:“皇上,可增加赋税,从富商巨贾处筹集资金。”
他话音刚落,立刻有大臣反对说道:“如此一来,百姓负担加重,恐生民变。”
众人争论不休,宋钦宗眉头紧锁,心中愈发烦闷,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突然有探子来报:“皇上,金兵已逼近边境,形势危急!”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宋钦宗脸色苍白:“这该如何是好?”
此刻,一位官员李邦彦站了出来,他目光坚定地说道:“皇上,此时需要派使者前往金兵营帐,尝试议和,为我们争取时间。”
“议和?这岂不是示弱?”另一个大臣提出异议,认为应当加强戒备。
宋钦宗犹豫不决,他深知议和可能带来耻辱,面对当前的困境,又似乎别无选择。
最终,宋钦宗长叹一声:“就依李卿所言,派使者前往议和。”
在朝堂上,大臣们你一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