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半分没有,满满的全是占有欲。
可如果费尽心思得来的玉器变成了破布娃娃,那感觉无疑很糟心。
正当他无可奈何之际,房门被推开了。
两名打扮光鲜的中年男女和一名染着黄发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见黄天在屋里,三人恭敬又讨好地叫了声黄公子。
黄天本来觉得被打扰了,很是气恼
,但心思一转,说道:
“呵,这不是岳父岳母,和我一表人才的小舅子嘛!”
“你们来得正好,快看看你们的宝贝闺女,正在做什么荒唐事!”
二老见徐诗淇捏着剪刀,顿时惊叫一声,冲上去就夺了下来。
徐诗淇自然不可能这个时候毁掉自己的脸,只能任凭母亲夺走了自己最后的倚仗。
“女儿,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这么任性?”
“我们含辛茹苦把你养大,容易吗?现在你弟弟惹了天大的事,幸好有黄公子出面,愿意帮你弟弟。你就算不为了我们考虑,难道也不为你弟弟考虑吗?”
“再说了,黄家是什么身份,苏杭多少女人挤破头都想嫁进来,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母亲说到一半,父亲又插嘴道:
“女儿啊,你看咱家里的生意,以后还要黄家多多照拂……你莫要再惹黄公子生气了。从小到大爸爸没求过你什么,你……你这次就当帮帮爸爸了,好不好?”
弟弟更是噗通一声跪在徐诗淇面前,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姐,我真的不想进监狱啊……我还年轻,我要是进去了,这辈子就完了!”
“我新交了女朋友才没多久,她要是知道我得罪了王家,肯定不和我好了……姐,你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啊!”
闹剧,更像是舞台剧。
徐诗淇眼神空洞,这下不仅手上的倚仗被夺走了。
连内心也塌陷得一塌糊涂。
眼前明明是最亲的人,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
想死。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感受。
想临死前再见那个人一面,想看到他还活着。
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愿望。
黄天挥挥手,让三个人退出去了。
他冷冷一笑,很残忍。
“顺着我,乖乖做我的金丝雀,你弟弟不会有事,你们徐家也不会有事。”
“继续和我作对,你弟弟进监狱卖十年屁股,你们徐家也将不复存在,你的父母,不久之后只能露宿街头。”
观察着徐诗淇的状态,黄天觉得火候差不多了。
正要提枪上马,却听到楼下一阵喧哗,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妈的真扫兴!你给我好好化妆换衣服!把婚礼顺利完成!”
“今天让我丢了面子,日后我连你们母女一块玩!”
放下狠话,黄天整理了下衣服,急匆匆地下了楼。
“发生什么事了?”
黄天急忙问道。
今天到场的有不少大人物,他很担心出现什么安全问题。
“天哥,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刚才送了口大钟过来!”
“送钟,送终,你说这大喜的日子,这不是存心给你找晦气嘛!”
黄天一愣,果然注意到前方地上正放着一口足有一人高的大钟。
而且过分的是,上面还系着白花。
打眼一看,丧得不行。
在场的人全都议论纷纷,有些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更是抄着手打起了看笑话的主意。
“好大的胆子!敢这么挑衅我黄天,莫非是不把黄家放在眼里吗?”
“送来的人呢?全给我扣住带进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周围的马仔们得了吩咐,正神情激愤得要出去抓人。
却见门外猛然飞进来几个人影。
噗通几声砸碎几张桌椅,掉在地上,昏迷不醒。
胸前明显的鞋印,显然是被人踹飞进来的。
马仔们顿时愣住,谁也不敢走快了。
“呵呵,好热闹啊。”
“我叫李太白,来接未婚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