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抓捕之前不离开办公室。”
谢敏:
“呵呵,你为了办案子,婚都离了,别人能学你?”
雷明拿出靠枕往桌上放的时候,谢敏就过去劝雷明回宿舍睡觉:
“别学梁扒皮,好好的大姑娘,哪能天天住在办公室,你看你这头发都几天没洗了。”
而谢敏,自己却是睡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
梁培禾撒出去的人,很快就有了消息,先是尚天鲲和向准带了消
息回来,向准对梁培禾道:
“没想到,这小子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居然还是个人才,和柜员扯什么家里老叔不行了,小三和婶娘在分家产,要看这块表是不是老叔亲自来买的。
还真找到了卖出时候的录像,这些奢侈品,还挺讲究的。
确实是宋福去买的,不过他用的又是一个身份,冯家驹,冒用的是港商的身份,我们看到他的录像里面,港普说的挺标准的。
他当时带了一个女人过去,这个女人就是南艺。”
在宋福每一次作案的时候,都不会重复用人,南艺居然能从冯家驹跟到了宋福,说明南艺是常驻嘉宾,很不简单。
但是南艺现在是明面上蹦跶的人,她就像一个风向标,如果抓了她,其他人立刻像是鸟雀一样,会马上被惊飞。
尤其是南艺明面上的蛋糕店和美容院,都是正当生意,就连税务上都查不出来毛病。
这就难办了。
听着尚天鲲眉飞色舞的报告,梁培禾改变了主意,下一次还能把这个活宝给带上。
不过,派到了冰天雪地地方的两个刑警,有了消息,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呼呼的风声,这位刑警老大哥一直在打喷嚏:
“我们打听到了,这个人,叫做杜明坤,在铝厂上班,厂里的东西不好卖了,几个月的工资发不下来,他欺骗厂长说他愿意在厂里看门,结果把厂里的设备给卖了。
厂里报警抓他,他忽悠厂长说老婆生孩子用钱,实际上他拿了钱,就跑了。
后来厂里的人在南方抓到了他,他又忽悠大家,说自己马上就能找到销路。
他老婆孩子,后来就没有见过他,他老婆在他跑第五年的时候,就报了失踪,向法院提交了离婚申请,又嫁了。
他后来回来过一次,给他老婆孩子送钱,看起来很成功,当时在镇上还敲锣打鼓的,他老婆都快要动心了,准备和现在这个离婚跟他走。
结果别提了,人家公安跨省来抓人,村里这个外人也少,风声走漏了,他徒步翻了两座山,真不知道那冰天雪地的怎么跑了,大家都以为他是死山里面了。
这个山是真大,一天都未必能翻出来一座,这边山上,还有不少珍惜的野生动物,都吃肉的。
后来他就没回来过了,但是托人给孩子带过一箱罐头,上面一层是罐头,底下那一层是金条,他那个孩子争气,在当地开连锁饺子店,过得挺不错的。
那底下的金条,他孩子认为,他那个骗子爹从来没有露过面儿,这东北人就讲究个面儿,肯定是用假的金条骗人呢,从来都没有用过,怕拿出去丢人。
这箱金条,在他们家的旧仓库,放了十五年,我们拿出来的时候,还是簇新簇新的,上面打着钢印,查过了,上面有宋福的指纹,也就是杜明坤的指纹。
……”
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杜明坤,这个人的信息量有点大,他偷走的金条被发现了,这就足以说明,宋福和杜明坤是一个人,是二十年前的银行抢劫案的犯罪分子。
可以确定了这一点,就能进行抓捕了。
雷明拿到了前面发回的信息发回的纸质文件,双手接过,手抖得厉害,眼泪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的落下,反复的问梁培禾和谢敏:
“这个案子,马上要破了,对不对?”
谢敏扶住了雷明的肩膀,也一次又一次的和雷明说:
“对,马上就能破案了。”
……
二十年了,她的父亲雷霆为了保护闹市中心的人,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把车开到了大桥上,在炸弹爆炸之前冲下了桥,尸骨无存。
几十斤重的tnt,就算是神仙,也会被炸的灰飞烟灭。
除了她的父亲,没有一个群众和其他警员的伤亡,他救了很多人。
她的母亲从干涸的江里,捧出了她父亲的不完整的骸骨,悼念仪式上,国旗盖在骨灰盒上……
雷明哭的不能自已,把这些证据捧在手心里,浑身酸软,跪在地上,等了整整二十年了,她继承了父亲的警号,也走上了这条路,也有好多次出生入死,但是她极其幸运,她等到了这一天……
…………………………
现下的当务之急,就是再见周六一一次,把有效信息和周六一说一下。
警方盯周六一盯的很严,但是犯罪团伙盯周六一盯的更严,南艺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和周六一待在一起,外面还有专门雇来的保镖。
送外卖、买东西、就医什么的,都行不通。
清晨醒过来,南艺脸色苍白,拉开桌子旁边的抽屉,拿出来一把药吃着,指甲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