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戏法让我开心开心?”
周六一也和任双双说着笑话:
“你知道如来有个能笑话玉帝一辈子,是什么吗?”
任双双娇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道。”
周六一笑道:
“如来笑话玉帝,你被猴子揍过!”
任双双笑的前俯后仰,多少年了,她都没有这么轻松的笑过。
风吹过的时候,任双双感觉到眼角有泪水飞出去。
……………………
燕子尘不是在租来的写字楼里,他有自己的咖啡厅,看起来格调很高,他搅动咖啡杯的样子,很迷人,一个拎着名牌包的阔太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燕子尘一个回眸,阔太太手中的咖啡杯不小心打翻了。
燕子尘从容走过去,帮阔太重新换了一杯咖啡,然后要了联系方式,再然后,阔太在结账的时候,很自然的办了会员卡。
店员提醒,两千块钱,只是一个入门级别的消费,阔太肯定是不想在燕子尘面前丢了面子,直接道:
“充一万。”
周六一看的叹为观止:
“只在新闻里见过,洗头房和美容店,能几十万的收割,没想到咖啡厅也能。”
任双双黯然神伤:
“这天底下,只要是可以交换的物品,就可以利用信息差和人们的虚荣贪图便宜的目的去骗钱。”
显然,任双双和燕子尘之间有故事。
周六一不多问:
“双姐,我先进去看看,有什么情况,我再通知你。”
任双双点头。
……………………
周六一进来以后,就暗示燕子尘,丁伟的事情,另有文章,燕子尘那张年纪大了但是依然英俊的脸气的铁青,邀请周六一上楼,去办公室里详细谈:
“我就知道,钉子的死,绝对不是一个意外。”
周六一道:
“我也觉得那个车子有问题,当时交警就说了,没见过机油漏的那么厉害的……”
燕子尘擦了擦脸上的汗:
“但是,我们毕竟是一起打江山的兄弟。”
周六一拿出了录音,就是他在杨鹏那里听到的消息,杨鹏说着:
“我也觉得,燕子这小子这几年越来越好吃懒做,只顾着自己傍富婆,都忘了我们的生意了,还成天想着多拿一份,人家说的不要和最好的朋友合伙做生意,还真是!
我们以前,处理不听话的人,就是把他扔铁皮大桶里,然后扔江里去。
你要是想要在我这儿入行,总需要个投名状吧?”
……
燕子尘的冷汗出了一身,汗珠子沿着双眼皮滴进眼里,他赶忙摘了眼镜擦一擦,然后虚弱的坐在了椅子上,取而代之的是眼泪落下来:
“他怎么能这么对我?我们是穿开裆裤玩儿到大的兄弟!我被债主满街追杀,是他挨了两刀进了医院,他做生意没钱,是我傍富婆搞来的钱!现在,为了一份买卖,他居然要兄弟的命。”
“杀人越货的生意干顺手了,所以也把我当成了挂在绳上的肉。”
燕子尘长叹一声:
“欺人太甚。”
周六一道:
“杨鹏这个人,确实是欺人太甚,他想要把你和丁伟的那一份全都拿走,然后拿着我的把柄,让我一辈子给他当马仔。”
周六一说的义愤填膺,燕子尘精致的眉毛一挑:
“和我合作吧!”
…………………………
杨鹏和燕子尘,很快就小动作不断,他们各自把手底下的人都叫了出来。
暗流涌动。
警方的人,看着发回来的通讯信息,按图索骥,立刻全部都跟了上去,之前不起眼的地方,现在也完全暴露出来。
暗地里,周六一把尚天鲲毛尖他们,也全都叫了出来:
砸场子!
这些包装成了洗头房,实际上是鸡房的地方,直接被尚天鲲给砸了,尚天鲲在胳膊上贴了一圈纹身,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以次充好,逗你大爷儿玩儿呢?也不看看我是和谁混呢!”
毛尖这种文化人,闹起来也挺狠的:
“靠,这什么审美?你糊弄我,这鼻子怎么透光,这脸怎么这么僵硬,我和你说了要纯天然,你弄整容的来骗我!”
……
杨鹏想要的市场,但是燕子尘也想要,两个人争论起来,燕子尘急了,怒道:
“要不是我,癞头,你现在早就被高利贷逼的跳楼了!”
别看杨鹏现在一副精明的商人样子,但是之前头上全是疤,那些对头就叫他是癞头。
有点钱和势力以后,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叫他癞头。
杨鹏一拳打在了燕子尘的脸上:
“你给我闭嘴!”
燕子尘揉了揉脸:
“打人不打脸,你明知道这是我吃饭的本钱,你居然打我的脸!”
……
就在他们两个人翻脸的时候,任双双把十几个手机给了周六一:
“这都是燕子尘和杨鹏用来联系生意和拐骗小女孩儿用的,现在你拿着吧,比自己重新搞一套容易的多。”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