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四年的人。”
此刻,龙华街派出所,李华无缘无故打了一个大喷嚏,他也没有感冒呀。
登记的人又道:
“咱们的招录是很严格的,体测不过关的人,也进不来,现在的大学生,不少都是肥宅,通过了笔试,通不过体测,那胖的呀,都把体重秤给压坏了。”
张思睿吸了吸鼻子,也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喷嚏,办公桌都在微微震动。
……………………………
手续办的很快,然后周六一把东西放在了梁培禾的车上,去宿舍楼下,路上路过的操场,完全就是训练场地的既视感,不像是健身房,已经有武警部队的人在跑步集合,速度快,有力量,很威严。
不过,梁培禾却表示,今年的训练,他并不直接负责训练的部分,训练小组的组长是个女领导,差不多年年都是她负责的。
女领导?
因为和张桂兰,李娟还有黄青梅,雷明这些女警察打过交道,所以周六一对女警察的好感度是蹭蹭的往上走。
尤其是雷明这样的,三十上下,专业技能满分,长得又漂亮,满足了对一个职业的所有幻想。
听到是个女领导,周六一连忙问:
“漂亮吗?”
啊?
梁培禾笑道:
“等到集合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们对自己的同事,不能用漂亮不漂亮来衡量,这段时间我们不光在反诈,国安那边还在反间谍,大部分间谍,长相都是平平无奇的,看一眼就让人记不住的最好……”
宿舍楼就在操场后面,楼层不高,一共两栋三层,对面就是食堂,很有年代感了,这地方果然和杨跃说的一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什么都别想买到。
梁培禾还要开会,准备接下来的训练工作,急匆匆的走了。
周六一拎着东西上楼,一个满脸横肉,一看就不像好人的二逼青年,杵在楼上,就把光给挡完了,对着周六一吹口哨:
“嗨,小孩儿,那是你什么人?”
周六一笑道:
“我二叔,咋了?”
另一个看起来特别白净,长相挺网红的,和满脸横肉完全就是美女照哈哈镜的对比,手里拿着不是笔,而是化妆刷,真的是比前一个还要奇葩的多,不过这人却没有娘了吧唧的恶心感,挺艺术的。
他和周六一打招呼:
“厉害呀,那可是梁培禾,专门管案件组的,江洋大盗听了他的名字都怕,居然是你亲戚!”
周六一本来还觉得警训的日子会比较苦闷,这俩货居然和他是一个宿舍的,那可就有意思的多了:
“对呀,改天我带你们去他家吃饭。”
二逼青年连忙摆手:
“不了不了。”
这面露难色的,显然是被梁培禾收拾过了,不过不知道是被什么事儿收拾过了。
艺术家也摆手:
“不了不了,吃个饭像刑讯现场,那多不好。”
显然,这个也被收拾过,周六一一笑置之,并没有多问。
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还有独立卫浴,比派出所的条件好不少,周六一挺满意的,问自己的床是哪一个。
二逼青年让他随便挑一个:
“这宿舍就咱们仨,没别人了。”
周六一把行李拉开柜子门扔了进去,爬到了床上躺好,问这哥俩姓名。
二逼青年名字叫尚天鲲,国家二级运动员,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高考七门课没一门及格的,靠体育特长加分,二百来分,踩着一堆金牌,像坐着火箭,进了名校的体育专业。
这刚毕业,报了一个超级偏远的单位,听说那地方盘山得开车六个小时,开春刚通了水电,所长副所长教导员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民警一肩挑,连续招了几年人,新人一到那儿一看那环境,溜得比兔子都快,直接把档案撤了跑路。
尚天鲲一点儿不嫌地方太偏,刚到就把行李搁在了宿舍,开始打伙做饭。
老所长看到尚天鲲,像看到了人生的希望,像看到了失散已久的亲人。
艺术生叫毛尖,美术学院毕业,最好的出路,应该是考研往上继续深造,当个真正的艺术家,然后去大中小学里教人画画。
但是就业压力太大,考研没考上,就也报了一个公安岗位,三不限的专业,在县城公安局的分局,他那个小县城不错,修了不少古城墙,做旅游的,他在宣传口忙活了一段时间。
这仨聚在一块儿,尚天鲲已经吐槽了半天食堂:
“不好吃,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怎么能弄得那么难吃,真是糟蹋粮食。”
毛尖举手表示赞同:
“我中午到的,进食堂
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周六一提议道:
“我看到操场后面的围墙不高,能翻出去,外面走一公里左右,咱们跑不到十分钟就能过去,就有一个共享单车的点儿,骑上车大概四公里吧,高速口底下有一排饭店,还有几个农家乐,炒菜面条火锅啥都有,不少大货车司机都在那儿吃。”
三个人一拍即合。
尚天鲲:
“我这嘴里都淡出鸟儿了,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