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皇上扒的衣衫半褪,整个上身的都裸露在外,后脊上全是尖利鲜红的指甲印。
肩膀上脖子上,还能看见清晰的牙印。
他听见声音撑着胳膊直起身,牢牢挡住了身前的桌案上的女子。
透过他的臂弯,于五看见萧蝶在对着他打招呼。
于五呆立在原地,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多余又碍眼。
“滚出去!”
晟王吼了声,于五吓得屁滚尿流。
萧蝶躺在桌案上,手指还在他的腰腹划动。
晟王捉住她作乱的手,把手探进她的肚兜,“今天就算你要废了我两条胳膊,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好啊,来试试。”
萧蝶媚眼如丝,笑意盈盈。
晟王再也受不住那种要爆炸的憋痛感,正准备扯下她的亵裤,忽然自觉的一阵头晕。
那种头晕非同寻常,顷刻间天旋地转,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结实的土地,而是一片汪洋。
他直觉不对,没等做出反应,就直接栽倒,摔在了萧蝶身上。
她身上依旧温热细腻,似一块品质极佳的羊脂白玉。
晟王心中依旧火烧火燎,身体却仿佛陷入了沼泽,一下都动弹不得。
“你给我下毒!”
晟王气的咬牙切齿,说话的语气好像要把人吃了,只是有气无力。
萧蝶笑的一颤一颤的,“好亲吗?可惜女人的嘴唇不是能随便亲的,都带着毒呢。”
笑了半晌,她把他从身上推开。
被晟王拉扯掉的衣服,她一件一件的穿了回来。
当着晟王的面,依旧是挑衅般的目光。
晟王觉得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特别是萧蝶不光没给他把衣服穿好,还趁他动不了,又上下其手的摸了几把。
“萧蝶!你还算是个女人吗!”
萧蝶一边拢着散乱的乌发一边说道:“算不算女人,你也中了美人计,我还想问你呢,你现在,算是个男人吗?”
萧蝶的视线下移,落在因为中了毒而偃旗息鼓的双腿间。
晟王感觉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这不是中毒的反应,这是被她气的。
“你有本事就给我解毒!”
“那可不成,我大费周章,可不是为了和你春宵一度的,你给我的泼的污水,我总得泼回去才行啊。”
说着,她继续摇动起了桌案。
吱呀吱呀。
“对了,你通常都是多要多久啊?一刻钟?两刻钟?还是半个时辰?总不能是两个时辰吧?”
晟王瞪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八个时辰!”
“哦,还是个没经验的老童男啊,那第一次时间会短一些……”
晟王:(#`皿′)<怒怒怒怒怒怒!!!
萧蝶晃了一刻钟,捡起地上散落的各种图纸消息看了看后,又给他灌了瓶哑药。
“这药和刚才的毒皆是十二个时辰到期,不过那时一切也就结束了。”
说着,她拢着松松垮垮的外袍走到营帐门口,喊了声于五。
于五正站在远处守着。
听了萧蝶喊他,他惊讶的想,这时间也没多久啊,皇上是不是该补一补了?
月光下,萧蝶脖颈上的红痕格外清晰,于五不敢看,老老实实的低着头。
就听萧蝶道:“备马车,皇上要带我回南阳郡。”
“啊?这就回去了?啊,也对。”
于五嘿嘿一笑,“好像这仗也没啥打的必要了。”
这分明是选了第一种,萧蝶要跟着她家皇上回京做皇后去了。
“可是、一定要连夜走吗?”
“不然呢?你给我烧水给我擦洗更衣吗?!”
“呃、我、属下这就去备车。”
于五刚刚升起的那些疑心被萧蝶一句话给打消。
也对,这军营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们一群臭老爷们,干什么都不方便,确实得回南阳郡。
“不过……皇上呢?”
于五没看见皇上,还有点不放心。
萧蝶笑了,“他啊,累了,累的浑身没了力气,说话都懒得讲,不然我去把他给你喊出来?”
“别了别了。”于五害怕再挨骂,老老实实的备车马去了。
回来的时候,萧蝶已经和晟王一齐站在了门口。
于五以为这两人是如胶似漆,萧蝶和他家皇上的外袍又一直都松松垮垮的,他根本不敢抬头,只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前头。
他自然没看见,他家皇上那一双虎目,正怒气冲冲的死瞪着他。
他也没看见,他家皇上是被人像个大号木偶一样搬上马车的。
于五带队,又带着一支真正的黑甲卫,护送着萧蝶和皇上往身后的南阳郡而去。
晟王建国为雍。
河边城以南还未一统。
河边城以北的南陆郡,却已经是大雍的国土。
于五以为这一路安全,实际也确实安全。
一路上连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极其安静。
到了南阳郡时,已经是丑时六刻。
也就是凌晨两点多钟。
这时是人睡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