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去吧去吧。”赵云川拉着方槐的手,轻轻晃着,眼神里满是渴望,“大不了咱们辛苦一些,多赚点银子,银子赚来不就是花的吗?”
而且现在的他们的确有赚钱的能力,赵云川对这一点还是很有自信的。
“你要觉得一百两太多,以后就从我零花钱里扣!”他拍着胸脯,一脸豪迈。
方槐却依旧蹙眉,眼中满是担忧:“那要扣到什么时候!”
这原本是个带着无奈情绪的感叹句,可赵云川那家伙却硬生生地给听成了疑问句,还一脸认真地琢磨起来。
他掰着手指头,噼里啪啦地开始仔细计算:“我一天的零花钱是二十文,一年365天,就是七两三钱银子。再加上节假日和生辰的时候,你总会多给我一些,算下来,你每年大概会给我十两银子呢。
这么一算,扣掉这一百两,也就只需要扣十年!”他说得是眉飞色舞,仿佛这是一个无比划算的买卖,那模样真是又好笑又可爱。
看着赵云川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方槐原本紧绷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实在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之前纠结的情绪也被这阵笑声冲散了不少。
“行了,我不至于那么抠,再说了,家里的钱也有你的一份儿。”方槐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挂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这些年他们能有如此家业,赵云川功不可没,说句不好听的话,家中收入的大头几乎都来源于赵云川呢。
那些奇思妙想的商业点子,大多都是他带来的。
赵云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他满脸期待地问道:“那你这是同意了?”
方槐轻嗯了一声,佯装无奈地说道:“同意了,我可不想看见有些人在大街上哭鼻子,那可太丢人了。”
赵云川丝毫不介意方槐的调侃,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娃儿:“槐哥儿真好!”
方槐也跟着笑,那笑容有多灿烂,他的心就有多疼。
他的心在滴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狠狠地攥着他的心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他在心里默默地哀嚎着,心好痛!
这一百两银子就这么没了……
小二正忙着招呼其他客人,抬眼间竟看到那二人去而复返,顿时有些诧异,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两人竟如此阔绰,大手一挥就掏出了一百两银子,买下天间的入场资格。
小二眉开眼笑地接过银子,赶忙呈上两张精美的木牌。
木牌质地温润,泛着岁月的光泽。
其上用古朴篆字刻着“入场”二字,字痕颇深,朱红颜料填于其中,宛如凝血。
周边环绕着精美的云纹,似有祥气。
木牌一角,有独特标记,似家族徽记,彰显其入场券的尊贵。
“二位,凭藉入场木牌进入,时效三天,只能本人使用,不可外借,若被发现,取消入场资格。”小二恭敬地说道。
赵云川把玩着手里的木牌,那木牌纹理细腻,其上的雕刻精巧绝伦,周边还镶嵌着细细的银线,怪不得一个木牌押金就要十两银子呢。
“三天后,拿着木牌退押金。”小二再次叮嘱。
很快,便有一位侍女带着他们俩前往天间。
一路上弯弯拐拐,走过长长的回廊,穿过几处精致的庭院,他们最终来到了一扇珠红色大门前。不得不说,珍珠楼从外面看只是一座比较豪华的酒楼罢了,
可实际上呢,里面却仿若仙境,别有洞天。
方槐就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那扇大门朱红似血,门上的铜环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透着一种神秘的威严,仿佛门后藏着无尽的珍宝与奇幻。
进门之前,侍女将他们领到一处摆满面具的架子旁,轻声说道:“戴不戴都随二位的心意。”
只见那些面具五彩斑斓、做工精细,有飞禽走兽之形,也有奇花异卉之态。
人群中反应各异,有些行事低调、不想引人注目的人便默默戴上了面具,隐去自己的面容;而还有一些一心想炫富、渴望他人瞩目的家伙,则毫不犹豫地把面罩抛到一旁,昂首阔步。
赵云川和方槐都想戴。
赵云川是因为单纯的喜欢这些面具,觉得好看,方槐则是因为财不露白,既然露了,就得尽量掩饰住自己的容貌,以防坏人起了歹心。
“槐哥儿,你觉得这个羽毛面具好看不?”
这是一个精美绝伦的羽毛面具。
以黑色绸缎为底,尽显神秘深邃。
其上羽毛色彩斑斓,有璀璨夺目的蓝孔雀羽毛、有洁白无瑕的天鹅羽,还有彩色的雉鸡尾羽,斑斓似虹。
羽毛长短相间,错落有致,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光泽。
“好看,特别好看。”方槐的目光落在那羽毛面具上,眼中流露出一丝赞叹。
赵云川见状,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就像阳光穿透云层,明亮而耀眼,心中暗自欢喜:看来我的审美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呢。
“那咱俩戴一样的呗?”赵云川晃了晃手中的面具,那面具上的羽毛随之轻轻颤动,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