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和青青的事说出来,他行礼说道:
“大人,还有一事,属下要向大人汇报。”
“你说。”
秦俊清咳一声,继续道:“郡主说,她要将青青许给我了。”
欧阳清宇闻言垂眸,心中又炸开了,冷声道:“秦俊,你倒是越发厉害了,出了趟远门,还谈了个娘子回来。”
秦俊继续行礼:“纠正道,是妻主。”
欧阳清宇刚想说什么,就噎在喉咙里了,随后眸色转柔:“郡主,她此番行程也很辛苦吧。”
秦俊点头道:“嗯,大人何不亲自去关心一下郡主。”
欧阳清宇不是不想去,而是棋差一着。
他原本想吓唬花钰,没想到,反倒是替花钰做嫁衣。
此刻哪还轮得到他关心?
欧阳清宇看向秦俊,一手拿过案牍上的案文,放在秦俊的面前:“这里几个案子,之前就了结了,你拿着,过几日再结你名下。”
秦俊闻言下跪:“谢大人栽培!”
欧阳清宇坐回椅子上,闭目沉思。
不一会儿。
欧阳清宇突然想起了什么,冷声道:
“秦俊,你找一个可靠之人,去和大牢狱卒说,怂恿狱卒们继续对李达用刑,但不能死。但倘若弄死李达,抄他们狱卒满门。”
秦俊点头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事成之后……”欧阳清宇看着秦俊将头一歪,眼底全然是杀意。
秦俊心领神会:“大人放心。”
另一边,几天前被罚了俸禄的狱卒们在牢房里抱怨连天。
“平白无故被罚了钱!等下还要挨打!”一个狱卒愤愤不平地说道。
“算了,既得了金子,替人办事挨罚、挨打就受着吧。”
“话是这么说,可就是气不过啊!”
就在这时,秦俊派来一名面生的侍卫,悄悄来到狱中,压低声音对狱卒们说:
“你们就是狱卒,谁还打你们板子?秦统领说了,那李达啊,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口气就成。”
狱卒听闻,先是一惊,随后眼中露出了凶狠之色:“秦统领真这么说的?”
侍卫点点头:“不过可不能让他死了,不然你我都得满门抄斩。”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干!反正已经被罚了俸禄,不能白受这气!”一个狱卒咬牙切齿地说道。
“呵呵……对啊,谁打我们板子?”
“怪不得这几日都没有人来执行呢。”
那名传话的侍卫点点头,随后离开大牢,一出来,就遇上了秦俊。
侍卫忙笑着打招呼:“秦统领。”
秦俊只道:“随我来。”
秦俊目光阴鸷,脚步匆匆地引着这名侍卫走向一处隐蔽的角落。
这里鲜有人至,四周静谧得让人感到压抑。
侍卫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但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秦俊突然猛地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
侍卫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秦俊那如铁钳般的手掌。
秦俊的另一只手迅速从怀中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他毫不犹豫地将短刀狠狠割向侍卫的咽喉,动作迅猛而决绝。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侍卫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四肢胡乱地蹬踢着。
没一会,侍卫身子就软下来。
秦俊缓缓松开捂住侍卫嘴的手,让那具已经失去生机的躯体滑落在地。
秦俊迅速地擦去短刀上的血迹,将其重新藏入怀中。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刑部大牢里。
几个狱卒气势汹汹地走进李达的牢房。
“李达,算你倒霉!”为首的狱卒恶狠狠地说道。
李达惊恐地看着他们,不断地往后退缩:“你们要干什么?大人不是已经罚了你们吗?你们还来此地做什么?”
“哼,少废话!”狱卒们不由分说,将李达拖了出来。
他们把李达绑在刑架上,拿起棍棒和鞭子,狠狠地抽打起来。
“啊!啊!”李达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声音在牢房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但狱卒们却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打得更加用力。
狱卒们仍不罢休,又拿来了夹棍:“叫你害我们被罚!”
为首的狱卒道:“把他的腿夹住!”
两个狱卒用力地将夹棍,夹在李达的双腿上,然后使劲地扭动。
“啊!”李达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后昏死过去。
狱卒们松开夹棍,看到李达的双腿已经血肉模糊,骨头都断了。
“这......这不会真把他弄死了吧?”一个狱卒有些害怕地说道。
“别搞了,弄回去!”为首的狱卒强装镇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狱卒们手忙脚乱地把李达扔回牢房,然后整理好刑具。
昏暗的牢房中,李达躺在地上,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扭曲变形,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