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的那一刻,回头望了一眼林婉娩,将房门关上。
然后他脚尖轻点地面,刚想飞身跃起之时。
却看见门外站着花钰、苏夜、张知让,他们三人纷纷轻轻朝他招了招手。
夜阑面无表情地走向他们。
苏夜看着眼前的夜阑,上下打量,内心有些抓狂:
哎哟喂,怎么对手又多了一个?!
这人的表情跟面瘫一样,帅是帅,可看上去不好相处。
花钰柔声道:“夜阑,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什么忙?”夜阑看着张知让旁边的大盒子。
苏夜没好气地道:“别问这么多,晚点你就知道了。”
夜阑面无表情道:“没兴趣。”
夜阑转身,脚尖点地,飞身跃上一棵大树,躺在阴凉的树干上,摘了片叶子,就叼在嘴里。
张知让皱着眉,略略思索:“苏公子,还是别折腾了,让郡主休息一夜。
那悲伤的情绪,郡主自然会调节好的。”
“就这?张知让。你就这点情商?”苏夜瞧了张知让一眼,冷哼一声道:
“你们统统都听我的,这女子呀,凡是难过、生气,那是万万不可能让她过夜的。
今日若不把郡主哄好了,郡主体会不到咱们的关心,那明日郡主会比今日更难过百倍。
你想啊,你难过着呢,还没有人关心。
不是更难过?!更悲伤?!
那时候,想要哄好郡主就极难了。
永王不在了。
那该死的欧阳清宇也和郡主闹掰了。
可,郡主不是还有咱们吗?
咱们都想让郡主开心不是?
花钰,你说对不?”
花钰笑着点点头,他抬头看向夜阑,柔声道:“苏公子说,此事是能让能哄郡主开心的,夜阑你……”
夜阑闻言,飞身下树,复又站在他们面前,面无表情:“好。”
“嗯。”花钰瞬间笑容满面。
……
与此同时。
长公主府西院。
叶思思的房门紧闭,自前几日从刑部大牢归来,她着实是吓坏了,日日将自己锁在屋内,再未踏出一步。
叶昭伯匆匆下朝与王银伊在正厅中密谈。
叶昭伯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咬牙切齿地说道:
“夫人,永王他死了。”
“老爷!你说什么?!”
王银伊闻言心中满是快意:“永王可是林婉娩的亲舅舅!他一死,林婉娩再无靠山,看她还能如何张狂!”
王银伊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婉娩落魄悲伤的模样,她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着阴狠与决绝,双手紧紧绞着手帕,附和着说道:
“老爷,我们一定要趁此机会,大牢里的银儿救出来,将林婉娩那个贱人彻底打倒,绝不能再给她任何翻身的机会!”
叶昭伯心里想着:只要除掉林婉娩,王银儿的事也能渐渐抹平,在朝中稍加运作,很快又能成为御史大夫。
“夫人说得没错。
如今机会已在眼前,
之前的隐忍只为今日趁她悲伤,要她的命!”
王银伊闻言惊喜极了:“老爷,你终于下定决心要下手了。
妾身弟弟,绝不能白白死了!
要让林婉娩偿命!”
“嗯,我先进宫,面圣。”叶昭伯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随即整理了一下衣冠,向着皇宫的方向坐轿而去。
一路上,他的心绪翻腾,反复琢磨着在圣上面前,如何巧舌如簧地搬弄林婉娩与永王之间的关系。
一举就能将林婉娩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心情大好的王银伊,脚步轻快地走向叶思思的房门,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她抬手敲门,声音清脆:“思思,快开门。”
屋内毫无动静,叶思思并未应答。
王银伊并不气馁,继续在门外笑着高声说道:
“思思啊,永王死了,很快你父亲就会去陛
而且,要把林婉娩……”
话未说完。
突然,房门猛地被打开,叶思思歇斯底里地朝着王银伊大声喊道:
“不要!不要去!”
“你们不要再去招惹林婉娩!”
王银伊眉头紧皱,被她活活吓了一跳,满脸的不可思议,提高声调问道:
“思思!这是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
你可是未来的太子妃!”
叶思思双手抱头,眼里满是被惊吓后的恐惧,她崩溃地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轻轻说出:
“姨母……姨母早就在狱中,被林婉娩给害死了。
她就跟玩一样,轻轻松松就杀人了!
斗不过的,咱们斗不过林婉娩的!”
听闻此言,王银伊如遭雷击,身子一晃,眼前一黑,当场晕厥过去。
屋内的紫兰尖叫着:“不好啦,夫人晕倒啦!”
粉桃连忙上前帮忙,想与紫兰一同试图扶起王银伊。
叶思思则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这场景,反而将门又关了起来,渐渐在房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