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经到了晚上 11 点,两人聊得很开心,但也有些困倦。这时,释然打了个哈欠说:“我有点困了,明天还得去上班呢,我们早点休息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准备走向其中一间客房。
然而,孔宥却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并轻声问道:“宝贝儿,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呢?”
释然疑惑地问:“我怎么了?我只是想睡觉而已呀。”孔宥笑了笑,温柔地解释道:“你看,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是说困了吗?为什么还要往客房走呢?”释然恍然大悟,笑着回答:“哦,我忘了,我上次在这里住的时候,就是睡的这间客房嘛。”
孔宥摇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亲爱的,你难道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吗?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客人了,而是我的女朋友。所以,当然应该和我一起睡了。走吧,让我们回到属于我们的地方。”说完,孔宥从背后轻轻推着释然,引导她走向他的卧室。
释然有些害羞地点点头,然后像只欢快的小鹿一般跟着孔宥走进了他的房间。当他们进入房间后,孔宥轻轻地关上门。释然进来过一次,被里面的一丝不苟的整洁给惊到了。
“孔宥,你是不是有洁癖?”她站在床边,犹豫着要不要跟在自己床上那样扑上去在上面打几个滚,就像一只小猫咪在观察着新环境一样。
“我有洁癖也不是对你的,你随意吧!想打滚是吧?”孔宥笑着看着局促的释然,他跟她同睡过几次,他知道释然喜欢在床上打滚的习惯,就像一只顽皮的小猴子。
释然尴尬的点了点头。“嘿嘿嘿,是的!”
“那滚吧!我跟你一起滚!”说完就抱着释然在床上翻滚起来。床上的床单被扯得凌乱不堪,但孔宥丝毫不在意。他抱着释然在床上滚来滚去,释然突然发现不对劲了,有硬物顶着她,她感觉到了孔宥的身体变化。
释然脑中警铃大作,她把孔宥从她身上推开,“说好的纯睡觉的,你别又想来那档子事,我们吃饭前已经做过了!”
“本来我是这么答应的,也是这么想的,可你非要在床上打滚,可不就把我身上的火给点着了,你得帮我灭火,不然身体难受,我睡不着。”孔宥像八爪鱼一样,赖皮的缠在释然身上。
“我打滚,又没让你也一起滚。你自己着火了自己去洗手间灭。”释然想推开孔宥的束缚,但怎么都推不开。
“你太狠心了!看着我难受还让我自己解决。我就要你帮我泄火。”孔宥不安分的手拉扯着释然的衣服。
“你怎么一挨到我就尽想这档子事,你真是个色狼。”释然身上的衣服被孔宥脱去了大半,她已经扛不住孔宥的热情,但嘴里还是抱怨着。
“我哪有你说得那样?你知道吗?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了。那次你掉进古井里,你把大衣抱在小宝身上,自己冻成了冰棍。是我把你冻得跟冰块一样的毛衣脱掉,把你光裸的身体钻入我衣服中给你取暖,不然你那时就冻死了。我那时只想救你,哪还有心思吃你豆腐呢。”孔宥觉得释然把他说得太过分了,于是提起释然所不知的往事反驳起来。
“你怎么能这样?我们素不相识,你就用身体来给我取暖,你这叫趁人之危。”释然在孔宥背上轻轻捶打了几下。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用这个方法救人是情势所逼,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看,什么都没有摸。”孔宥继续申述说。
“身体都贴在一起了,你还需要用手摸吗?感觉都感觉到了,你确定你当时没有心猿意马。”释然一个使力,翻身压在孔宥身上问道。
“我真没有!”
“真没有?那我这点魅力都没有了吗?跟你都肌肤相亲了,竟然没有激发出来你的欲望来。”
“你魅力太大了,那个时候我根本不敢想我们会走到一起,不然那个时候我就要把握住机会了。还好现在还有机会。所以你就让我弥补那次对你魅力的忽视吧!”
孔宥翻身把释然压下,释然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剥光。
不等释然再说话,孔宥就让释然再也说不出话来,变成了喘息沉重的呻吟。一室的旖旎风光。
就在释然与孔宥如胶似漆地缠绵过后,两人相拥而眠,一同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之中。然而此时此刻,在一座豪华奢靡的高级会所内,一间被严密遮蔽、与世隔绝的私密房间里,却正回荡着阵阵令人心悸的声音。
那是一种源自本能的原始呼喊,仿佛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尽情释放自己狂野的力量。老方口中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这吼声如同惊雷划破夜空,充满了无尽的欲望与冲动。与此同时,他的身躯亦如狂风暴雨中的海浪一般汹涌澎湃,不断地了无尽的欲望与冲动。伴随着的是女人痛苦的哀嚎。
直到女人的声音渐渐消失,见女人不再嚎叫,老方这才发觉女人早已晕死过去,他失去兴致,把女人往地上一推。踢了一脚,然后放上一沓钞票,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一个五十多岁涂脂抹粉的老女人走过来,对老方毕恭毕敬的询问道:“方总,今天这位你可满意?”
“满意过屁,经不起折腾,几下就晕死过去了,真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