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千元琛不解,但是他知道秦蔓一般不会胡乱做决定,所以想问个明白。
秦蔓思绪流转,抛出了一个问题,“阿琛我问你,你觉得我们刚才的昏迷,是偶然还是必然?”
千元琛有些懵,不明白秦蔓为什么会问他这个话?其实就算秦蔓问了,他也不知道,只能试探着说道:“偶然的?”
秦蔓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虽然很想回答他是偶然的,但是自己却很清楚,刚才她和炎墨就已经中过一次招了。这次千元琛他们几人是第二次中招,那么昏迷的事件,就绝对不会是偶然。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两次的昏迷,又略有不同。先前她和炎墨那次,程度很是严重。如果不是自己当机立断,扎了炎墨的“人中”,他可能都根本醒不过来。
可第二次这些人却只是普通的昏迷!更重要的是,第二次的时候,她和炎墨并没有中招。
想到这里,秦蔓的心中不由再次升起疑惑,难道是只要有过一次,第二次就会自动免疫?这不是有些太扯了?莫非还能自动分辨,谁是第一次,谁是第二次?
千元琛不知道秦蔓一下子想了那么多,只是觉得她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狠厉,眉头也拧的死死的。不由有些害怕,双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出了好几步。
秦蔓回过神来之时,看到的就是离自己颇远,又眼神怯怯偷瞄自己的千元琛。
“你站那么远干嘛?”秦蔓不满的问道。
“你不知道你刚才的眼神和表情有多可怕!为免殃及池鱼,我不得避的远远的!”
千元琛嘴硬的说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问炎墨!”随即侧头看向炎墨,“炎墨你说,我刚才说的有没有错?”
炎墨压根就不搭理千元琛,倒是上前了几步,站在了秦蔓的对立面,“你刚才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还有,你如果不去参加他们的宴席,待会儿又该如何行事?”
因为有千元琛在此,两次昏迷的疑惑,秦蔓不便说出口,但是却说到了稍后之事,“我只是不上桌而已,宴席还是要参加的!看外面摆放的规模,就知道此次参加的人必定不少。
我一个小辈,要是真坐在酒桌之上,那就太过显眼了,还是混入人群当中比较不显山露水。
况且,阿琛还要待在我们身旁。虽然并没有多少人见过他,但是像媄清之流的,肯定会出现的。
到时候暴露了身份,如果千术理成功的话,一切都好说。万一失败了,我们带着阿琛,也好脱身一些。”
秦蔓一口气说了许多,炎墨在一旁听的连连点头,千元琛却听得一脸的动容。在秦蔓结束之后,便语带哽咽的说道:“原来秦蔓你一直都在替我考虑,我真是太感动了!呜呜……
话说回来,秦蔓你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题,答案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啊?”
“不知道!”秦蔓语气冷硬的说出这句话,又对着炎墨使了一个手势。炎墨立刻了然的跟了上去。
千元琛在后面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追着而去,“秦蔓,你等等我啊!”
……
当秦蔓回到海朝菩萨顶殿前空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暗了,四周高挂的灯笼,也被一一点亮,将那些落座在桌前的人,衬托的越发有精气神。
现场很是热闹,往来宾客络绎不绝。由于是三大家族共同宴请,有许多重复被邀请的宾客,在被引入桌之后,又因为个人的喜好,随意在桌前穿插,倒是让现场显得更加的忙碌。
事实也正如秦蔓所料,来的人非常之多。尤其是很多家族的小辈,都被长辈带来赶热闹。不过,这些小辈自然是没有座位的,全都聚集在空地边缘的地方,叽叽喳喳兴奋的各自聊着、闹着。
本来来的小辈就多,也分不清谁是谁家的,大家都胡乱凑在一起。秦蔓和千元琛,顺势就混在了这些小辈当中,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又等了许久,直到天色完全变暗,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三道悠远绵长的钟鸣声。随着最后一道钟声的落下,两道身影同时出现在大殿正门外。
秦蔓定睛一看,此二人正是花家两兄弟。身穿玄色绣蟒暗纹袍的,是千岛宗的副宗主——花华羽。另一位身穿宝蓝底销金云纹,面带一抹邪笑的,是千岛宗飞宇部的掌事人——花华飞。
两人见众人皆以安静,花华飞才上前两步,对着所有人大声说道:“此次宴请各方来客,目的很是简单。就是想要请大家做一个见证。
至于见证的内容,恕在下不便告知,毕竟三大家族为此投入了大量的精力,我要是说出来,恐怕今天晚上就睡不着了!呵呵呵呵……”
花华飞自认为风趣的笑了,在座的众人在反应过来之后,也随即附和笑了起来。一时间,笑声充满了整处空地。秦蔓本不想跟风,但是周围的人都在笑,她要是板着脸,反而会显得异样,只得扯开嘴角,跟着假笑起来。
花华飞笑够了,才继续说道:“不过见证的过程,还是需要大家参与的!”
说完,对着身后一做手势,媄清立刻就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了。托盘的上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