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面对满屋的胭脂香粉味,很是不舒服地揉了揉鼻子,甚感鼻子不适这屋里的脂粉气味。
桃夭很歉意地对春生说:“春生公子,再忍一忍。只有这间‘香铺’的这扇窗口,能看得清,也能很好地不被对面街的‘布料铺’给察觉了。杨小姐就快来了,师兄怎么还没来呢?可千万别迟了呀,那就会错过了。”
春生说:“你就放心吧。师兄什么时候迟到过的。你能确定那位杨小姐能来吗?”
桃夭很有信心地说:“春生公子放心吧。我问过了,杨小姐今日来取布料的,不会不来的。”
春生说:“你怎么那么肯定杨小姐就会亲自地来取布料了,不会让个丫环来取吗?”
桃夭说:“我打探过了,杨小姐做事都是亲力亲为的,不太爱使唤下人的。杨小姐嫁给师兄是再好不过了。”
春生纳闷地问:“杨小姐都这么的好了,还偷看什么呀?等到师兄成婚那日,不就知道了容貌如何了么。”
桃夭俏皮地说:“我想知道杨小姐长何样的啊?等到师兄成亲了,杨小姐就是嫂子了。你不想早一点知道杨小姐相貌如何,可是,师兄一定很想知道的。”
春生笑着说:“所以,把师兄骗了过来。”
桃夭欢喜地说:“师兄来了。”
古风很是好奇的神情进了‘香铺’,见桃夭和春生站在窗口边望着自己笑着。古风纳闷地来到窗口边,朝窗口外张望了一下说:“你们俩在这儿看什么呢?约我来这‘香铺’干嘛呢?还神神秘秘的,不能泄露了出帅府的行踪。”
桃夭调皮地笑着说:“师兄,街对面有家‘布料铺’,可瞧清楚了。”
古风向窗外望去,笑着说:“街对面‘布料铺’,买布料么。不对,你们到底要师兄看什么呢?”
桃夭说:“师兄,再耐心地等一会儿。”
古风看着春生说:“公子,桃夭这是要干嘛呢?”
春生一笑说:“桃夭,你对师兄说。”
桃夭俏笑着说:“师兄,春生公子见你快要大婚了,约你出来赏赏风景呐。”
古风甚是纳闷地四下瞅了瞅说:“赏赏风景?这到处都是人,风景在哪儿呢?”
桃夭忽然惊喜地说:“师兄,来了。”
古风和春生顺着桃夭的视线所望,一位俏丽伊人正款款而来,只见这位伊人神情大方,身形轻盈,远远而来,优美又耐看。
桃夭轻声地说:“师兄,她就是杨小姐,她就是你未过门的新娘子。”
春生笑了笑说:“桃夭,这事办得好。师兄,我和桃夭走了。这里可是有‘风景’呢。”
桃夭和春生离开了。
古风的眼里有着平生见到的最美的“风景”!古风将这道“风景”一直珍藏在心中。
古风是申帅府的家将,又是古管家的亲子。申帅下令,古风的婚礼一定要在申帅府举办进行。
申帅亲率全家人入席,只见宾客满堂。申帅府的里里外外皆是华灯彩彩,喜庆热闹。
桃夭一人坐镇操持这一场满院、满厅屋的酒席宴。客人来了,有人接待。贺礼来了,有人收整记录。席坐安排,奉茶添水,指引带路皆是人到礼到。未听到客人中有一声的不悦。
新轿入府,新娘新郎成婚之礼,喜娘们步步指引,事事礼敬。喜庆又欢乐吉祥!举办得让人惊羡不已。酒宴开席,仆人穿梭走花。那可是繁而不乱,忙而不慌,令人啧啧称奇!
申帅望着闲坐在酒席宴上的古管家不由暗暗惊喜:“桃夭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之才,不愧是老古的亲传关门弟子,宜室宜家呀!”
公羊夫人见满堂满府的热闹非凡的喜宴,不由称赞道:“曾对古管家点名由桃夭担任,古风的婚礼重任而担忧过。今日所见,真是识得了桃夭的才识,才知道了这小丫头可真是不能小觑的。”
申帅赞同地笑着点点头。
古风的婚礼过后,申帅府就要准备仙儿的婚礼了。
桃夭帮着仙儿试穿嫁衣。
仙儿说:“我的婚礼若是让你来操办该多好呀!古风师兄的婚礼可真是热闹好看的!我现在还觉得那婚礼场面很喜庆着!”
桃夭说:“仙儿姐姐,师兄婚礼的场面就是普通百姓家的婚礼场面。百姓家办婚礼就是图个热闹和喜庆着。可王府贵胄家里的婚礼是要体显出华贵、隆重、和仪式感,彰显了王公贵族的身份。桃夭可是不敢操办上官王府小王爷的婚礼。再说了,仙儿姐姐的婚礼可是皇后派人来操办呐。就连上官王妃都插不上手说一句的呢。”
仙儿说:“这都是你的功劳。小王爷怕我嫁入上官王府受了委屈,求得皇后出面的。”
桃夭说:“仙儿姐姐,小王爷是个可依托之人,是小王爷对仙儿姐姐的好。”
仙儿笑了笑说:“到了那日,你要跟在我的身旁,一步都不准离开。”
桃夭笑着说:“是,仙儿姐姐。不过了,新郎新娘拜堂成亲时,我可是要躲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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