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而落。南水村的家家户户开始燃灯了。
木木看着山谷地里的阳光。笑了笑说:“山里的光线收的就是早了些。此时的山外还是夕阳浓颜的。最适合缓步观景的。”
耀媛笑着点点头,以示认同。
木木陪着头戴帷帽的耀媛进了南水村北门。
水顺子一见木木时,仿佛见到了前世定下的,今生的“有缘人”。水顺子对木木是一见倾心。
木木习惯了众目的钦慕神情。可不知为何朝水顺子望了一眼。木木对水顺子那不经意地,一眼望去。水顺子的心思开始大胆的,萌芽出了憧憬和“想法”。
金光见水顺子独自的朝着村里发着傻笑。
金光甚觉好奇问水顺子:“哎,笑什么呢?傻子似的。”
水顺子见是金光。忽然来了傻气说:“金光兄,我见到了我未来的媳妇。”
金光惊愣了一下。笑了笑说:“原来你在‘思春’啊。北水村的?谁家姑娘?”
水顺子说:“她刚刚进了村。应该是进了‘天下闻客栈’。”
金光朝村内望了望说:“这么早就来听趣闻。”
水顺子一笑说:“她身着了男装。气度非凡,优雅又贵气。”
金光皱了皱眉。猜测着说:“身着男装。是从山外来的客人?”
水顺子点点头说:“嗯。刚刚进村的。这天色快要黑了。她不会出村的。一定住进了‘天下闻客栈’。”
金光对水顺子的一反常态的神情,笑了笑。
金光说:“水顺子,你没生病吧?”
水顺子没好气地反问金光:“金光兄若是早来北门,就能见到她。”
金光一笑说:“你的‘心’已不在这儿呢。快回去收拾收拾。早些去‘天下闻客栈’吧。可别打扰了人家哦。”
水顺子“呵呵”一笑。
天下闻客栈。
高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坐在各自的小凳上。满容悦色的等待着上台说趣闻的客人。
水顺子寻找着木木的身影。金光拍了拍一旁坐定而四顾望去的水顺子。
金光说:“别乱瞅着。那些是小娘子们。往那儿寻寻看。”
水顺子笑了说:“就是要往这些方向寻找。才能找到我未来的女人。她喜欢穿男装。”
金光无奈地一笑说:“你魔怔了。”
木木护着耀媛站在人群后面,柴草堆旁的阴暗处。
一位游士上台。顿时,台下静了下来。
这位游士五十岁开外,花白须鬓。蓝衣瘦身,一双眼神中显出“不安分”的神情。
游士看着台下一众众期待的眼神。拱了拱双手向台下人众说:“大伙们的眼神很热情。老夫一介游走江湖之人。多见识多听闻了几件事。说与大伙们听听。若是说的不中听的。请大伙们多包涵包涵老夫的笨拙口舌。”
台下呼声一片说:“说吧。一定会精彩的。”
游士清了清嗓子说:“你的南水村好啊!你们好学,还会学。老夫发觉北水村和南水村就像一个劈开的‘葫芦’。有嘴,有腰要,有底部。想想。将南水村和北水村合并起来。不就像一个切开两半的‘葫芦瓢’。又合了起来的‘葫芦’。是不是这样?”
台下有人说:“还真是的。南水村和北水村合在一起不就是个‘葫芦’嘛。我们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人群中出现了热闹声。
有人笑了起来说:“两村之间的庄稼地,是不是就是‘葫芦屁股’。”
台下哄然一阵笑。
游士笑了笑点了点头说:“‘葫芦底’有黍,有桑。男耕女采的。”
台下有人说:“就是说女人的屁股大吧?”
台下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木木讨厌神情说:“粗俗不堪!”
金光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言语。
水顺子也尴尬得“嘿嘿”笑着。
游士止住了台下的笑声说:“大伙儿这么爱笑。就讲个笑的趣闻吧。可愿听听?”
台下一阵欢呼:“听!好!”
游士说:“有个男人,怕自家的女人。这男人在外面却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可在家里对女人,那是言听计从。这日,女人让男人去上街为自己买一把雨伞。男人上街买好雨伞后。天忽然下起了大雨。可是路上又没有避雨的地方。男人只有冒着大雨,夹带着雨伞一路的走着。路上的行人问男人:‘下了这么大的雨。你为何夹着雨伞不撑伞挡雨呢?’这男人说:‘啊,这雨伞是我女人的。我的伞在家里没带出来。只得淋雨回家了。’”
游士话音刚一落,台下全场哄笑。
耀媛笑着说:“这游士真是一口说笑的嘴。”
游士看着笑态各异的台下人众。自己也笑了笑。
游士收住笑容说:“再说个好笑也不好笑的趣闻。你们可愿意听听?”
台下齐声道:“听!”
游士说:“好。有个病人拉起了肚子。就是你们说的拉稀了。拉过稀的人都知道。就是小伙子后生的,也禁不住一下子三泡稀的。是不是?”
台下的众人以笑声回应。也有人配合着游士说:“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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