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亭阁”宛如一叶精美的扁舟上建了一座亭台。“扁舟”渐渐地向鹿娇和巨剑飘移了过来。只见静女一身华彩仙衣,神情却是黯然神伤。望着深如千丈透亮的仙湖水呆然着,又好似在回想着、在回味着曾经那个美好又难忘得欢笑时刻……。
鹿娇正欲唤静女时,巨剑阻止了鹿娇。说:“别去打扰静女上仙,让她在‘仙亭阁’里独自地待一会儿。静女上仙必须要接受,这些历劫归来后的结果。”
鹿娇伤感得说:“静女在伤心难过,她一定在舍不得失去齐师兄和忆师兄。”
巨剑说:“静女上仙必须要独自地去承受这些,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独立。才能去接受将要承担的职责,才能用强大得意志力去完成,将来的仙职使命。”
鹿娇问:“静女和齐师兄、忆师兄,之后还能再相见吗?”
巨剑惋惜地说:“应该是不可能再相见呢。”
鹿娇忽然有所感悟。对巨剑说:“巨剑,我们先回去吧。别在这里妨碍静女独自默默的,在‘仙亭阁’里待上一会儿。能有一些美好回忆的地方,也是一种慰藉。让她有着独自的空间,也是对静女一种最好得理解和关心。”
巨剑赞同地说:“好的。”
巨剑和鹿娇向“仙亭阁”望去,“仙亭阁”已向仙湖水中飘飘而去。亭阁中的静女默默地流着泪。
鹿娇痛惜地说:“也许,静女的泪流干了后,就该接受实事了。”
巨剑说:“这对芪齐和祁忆来说,也都是要历经这番苦痛的。”
鹿娇难过得点点头说:“真想再见一见齐师兄和忆师兄?”
巨剑说:“鹿娇,你是说,想要去见一见芪齐。是吗?”
鹿娇一愣然问:“我们能去见齐师兄吗?”
巨剑说:“当然能去见芪齐。现在想去吗?”
鹿娇惊讶神情后欢喜着说:“巨剑,你有办法能让我们见到齐师兄。”
巨剑一笑说:“我是九重仙域里的战将,仙域中,哪里去不得?现在就去。”
鹿娇欢喜泪盈着说:“好,我们现在就去看望齐师兄。”
巨剑点点头说:“好,我们去看望芪齐。”
一重仙域
一重仙域的宫门大开,全身甲胄的仙兵们以盛重的礼仪,迎接了巨剑和鹿娇进了仙域宫廷。
芪齐一身宽大飘逸的仙衣,高贵又洒脱。站立在宫厅中央。
鹿娇见到芪齐时,是一脸的惊诧?望着眼前王者气息的芪齐不由一阵呆然。
芪齐和巨剑相拥而笑。
巨剑说:“芪齐上仙,还是这般豪爽不羁。本战将是不是对上仙要改个称呼?可不能有违了仙规?”
芪齐“粗糙”般的大手一挥说:“‘芪齐上仙’听着,悦耳。称谓么,不过是一个身份上的装饰罢了。那有和巨剑战将称兄道弟般敞亮又痛快。兄弟,陪哥哥喝上几杯。如何?”
巨剑爽朗一笑说:“酒是一定要喝的,只能喝到尽着高兴方罢。如何?”
芪齐点头说:“好酒不贪杯。”
芪齐向鹿娇望去笑着说:“鹿娇上仙来了。酒是喝不到痛快了,可心情痛快着。兄弟好友来访,本上仙畅快。来人,设宴,歌舞献上。”
鹿娇说:“齐师兄,歌舞就免了吧?鹿娇和巨剑想和齐师兄多说些话?”
芪齐高兴地说:“求之不得。来来来,我们共饮在一桌。如何?”
巨剑爽朗地说:“甚好。鹿娇,认为如何?”
鹿娇赞同地说:“一切听齐师兄的。”
芪齐对鹿娇一笑说:“鹿娇上仙还是如此?古灵精怪,娇俏妩媚,巨剑兄弟可是好福气啊!”
鹿娇说:“鹿娇虽和齐师兄相处不久,但一直都有个愿望。想跟随齐师兄和静女学习医术,学习齐师兄的刻苦专研和狂放不羁的个性?”
芪齐“哈哈”一笑,忽然停顿了下来。问鹿娇:“静女上仙可好?”
鹿娇说:“静女回来后,心情很是不好。精神状态很颓唐,神情很是伤感。她独自地去‘仙亭阁’。在‘仙亭阁’里默默地呆坐着,回忆着,也思念着。”
芪齐默然地饮下了一杯酒。
鹿娇问:“齐师兄,你当真的就不回了仙医司吗?”
芪齐努力地朝鹿娇一笑说:“再无可能。”
鹿娇不明白了问:“为什么?齐师兄和静女从小就是情笃义深。凡界历劫也是同患难,共命运。为什么会说再无可能呢?”
芪齐笑了笑说:“本上仙和静女上仙已是天壤之别。”
鹿娇纳闷了问:“什么意思?什么叫天壤之别?”
芪齐说:“我们历劫归来后,各有各的职责,各有各的使命。既然都不能离开各自的领域和生活环境。还有可能的可能吗?”
鹿娇默然。
巨剑为解此尴尬场面。笑着说:“芪齐上仙,可还记得,我与你们打赌的事?我输了,甘愿自罚为你们舞剑一曲,助助兴。”
芪齐一笑说:“不了,怎么能让巨剑战将在酒宴厅中。挥剑助兴取乐呢?再说,那时的我们年少轻狂,狂放不羁。将仙规仙令视为多余和一种‘束缚’。今本域主若违反了那条框内的仙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