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她怎么能去农场里喂猪放羊?
挣扎中一直攥在手里的帕子掉到了地上,春兰弯腰捡起来,皱皱巴巴的手帕上绣着一朵并蒂莲花。
春兰厌恶的啐了一口。
呸!不要脸的下作东西,天寒地冻也不忘思春!
将手帕团成一团,捏着秋菊的脸颊塞进她嘴里。
有了另外三个丫头帮忙,张妈也省了力气,见秋菊挣扎的厉害,两手拧着她的胳膊反剪到背后,一路将人拖到外院。
外院的二道门外,两名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手拿麻袋绑绳已经等候多时,见到秋菊被张妈几人拖了出来,立刻动作迅速的将人绑起来。
秋菊一见到这二人,胸口猛的一吸,眼白上翻,晕死了过去。
张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其中一人,信封外表有些眼熟,正是刚刚装秋菊死契的那个。
原本里面是一张死契和一张庄票的,若秋菊是个识相的,主动离开,沈夫人不会不顾多年情分,一笔数额可观的安家费足够她安分守己的过完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