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找个合适时机出手卖掉,应该能小赚一笔。另外,前几日不小心听见温老板和贺老板的谈话,东郊戏院的财政经营似乎出了些状况,我想与他们二位谈谈,入股东郊戏院。”
沈啸楼沉吟片刻。
“不唱戏了?”
白灵筠摇头。
“如今内忧外患,到处兵荒马乱,百姓吃不饱穿不暖,不唱也罢,何况……”
顿了顿,看向沈啸楼。
“何况我已不是孤家寡人,我这张脸只要在外界出现,代表的就不再是白灵筠一个人,而是司令,是整个沈家。”
沈老爷身为行政院院长,沈啸楼又是一方军阀,不管白灵筠从前干的是什么职业,可打从进到沈家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他这一生与戏台的缘分到头了。
在现代时,戏曲是他们家的衣钵,无论他意愿如何,从他出生起就带着传承的使命,将戏曲发扬光大。
他自幼学戏、唱戏,四处演出,年岁大一些后又带徒弟教学生,从小到大只为戏而活,眼下能歇下来做些其他的事情,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倒也是一种新生。
沈啸楼双眼如潭,“你不必在意这些,想唱戏便登台去唱,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