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来下后,白灵筠还是保持着卧鱼的姿势不起身。
沈啸楼只好走到戏台下。
“地上凉,起来。”
白灵筠慢慢的往外吐气,颤颤巍巍的说:“我、好像抻着了……”
……
沈律将温瑞云与贺启明送到宛京饭店后,快速赶回来。
雪越下越大,不到半个小时,地上的积雪已经快到脚面高了。
白灵筠捂着肋下,疼的嘶嘶哈哈抽气。
真是越活越回去,丢人丢到姥姥家,一个卧鱼竟然抻的他肋骨疼,眼下一喘气,从腋下到后背钝疼一片,要是被他爷爷知道,非一脚给他踹飞出去不可!
回到洋楼,黎叔捧着三条毛巾站在门口,给沈啸楼和沈律一人一条,剩下那一条亲自拿在手里给白灵筠擦拭飘进披风里的雪花。
沈律摇头叹息。
这看脸的世界啊,还得是长相好看的人吃香啊。
“少爷,川小子回来了,一直蹲在门口等您,结果蹲那睡着了,让咱们给抬屋里去了,估摸这一觉能睡到明个早上去。”
白灵筠脱掉披风,一抬胳膊又扯到了肋下。
脸上一半高兴,一半痛苦。
“他住哪个房间?我去看看他。”
沈啸楼昨夜带着整个军营的军官士兵核对东城十三仓,戴沛川也被抓了壮丁,蹲着都能睡着,可见真是把孩子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