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着就喜庆。
这个模样,白灵筠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唱京戏的,倒像是……
金菊美憨憨的摸了摸后脑勺。
“杜老板,你也知道咱们金家班跟别的班子不一样,不是啥人都能唱的,我再叫人去寻一寻红玉,实在找不见人我只能去台上亲自告罪了,一切损失由我金家班承担,绝对不连累旁人。”
杜鸣悦一听这话,这可不行啊,金菊美一去告罪势必要引起重视,一个大活人在湖广会馆说没就没了,不用沈啸楼发话,钱摆州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挖出来,到时候不就露馅了吗。
“金老板,要不您先听听我师兄的唱腔再做决定,今天这么大的排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但凡是咱这戏没唱好,那绝不单单是告罪承担损失就能解决的,咱今个的主办方可是沈司令,沈司令是什么人这几日您还没听说吗,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可瞧的清清楚楚,沈司令那左腰上挂着军刀,右腰上挂着手枪,大马金刀的坐在正中央,吓死个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