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争堂又幸福了。
宴卿鸣这一夜都很配合,多日的焦虑和思念全都得到了满足。
半夜沈争堂偷偷起来烧水给宴卿鸣清理身子,由着他翻来覆去宴卿鸣都没醒,看来是真的累了。
这一觉睡到了快中午,宴卿鸣换好衣服从营帐中出来。
沈争堂马上屁颠儿屁颠儿的迎了过来扶着他:“宝贝睡醒了,饿了吧?夫君给你弄吃的。”
宴卿鸣真的饿了,昨晚在赫米提那边吃的已经消化完了。
有孩子就是容易饿,宴卿鸣也没办法。
燕十七老婆不在身边,斜眼瞅着沈争堂围着宴卿鸣转圈圈,恩爱的气氛刺激到了他。
燕十七忍不住说道:“王爷,这是战场,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点。”
“你不懂!”沈争堂笑嘻嘻的,一脸谄媚瞅着宴卿鸣,“我这是压抑不住对我夫人的爱意,卿鸣~~~”
宴卿鸣被沈争堂这一声呼唤吓得浑身一哆嗦:“你不要这么恶心的叫我。”
沈争堂直接扑过来,众目睽睽之下给了宴卿鸣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众人无语,气氛尴尬,紧接着所有人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该干什么干什么。
宴卿鸣看着沈争堂,语重心长的说道:“注意点影响。”
“我今天高兴。”沈争堂又拉起宴卿鸣的手亲了亲,“你是不是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
宴卿鸣一愣,努力回忆:“宁儿和狗儿的生辰都不是,也不是你的生辰,嗯……什么日子啊?”
沈争堂满眼都是期待,柔声说道:“我们成亲八年了,八年前的今天你嫁给了我。”
宴卿鸣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沉默。
成亲的日子么,好陌生。
细想起来这八年,宴卿鸣和沈争堂真正在一起的日子没有多少。
宴卿鸣莫名的不高兴,并且看不得沈争堂这么高兴。
以前的宴卿鸣不会这样,八成是孕期脾气变了吧。
宴卿鸣似笑非笑的抬手摸了摸沈争堂的脸,说道:“洞房花烛夜,好像不是跟我过的吧?”
沈争堂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怎么把这事忘了……
宴卿鸣很满意沈争堂那副拼命动脑子想对策又想不出的表情。
宴卿鸣继续说道:“成亲那天我可不喜欢那块红盖头了,没想到掀开盖头的人还不是和我成亲的你,回忆起来那天真的没什么值得开心的。”
沈争堂眉头一紧,问道:“谁掀了你的盖头?”
“沈介音啊。”宴卿鸣说的云淡风轻,“他怕你对我不好,偷偷来看我。”
沈争堂的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捏住宴卿鸣的下巴问他:“就掀了个盖头看看你,没干别的?”
宴卿鸣笑了:“怎么,希望他跟我洞房花烛?”
不能生气,不能生气,不!能!生!气!
但是真的好生气啊……
沈争堂闷头闷脑的上前把宴卿鸣抱进怀里,低声说道:“对不起,我欠你太多了。”
宴卿鸣拍了拍沈争堂的背,感慨道:“还好那时候我不爱你,不然新婚之夜你去花灵房里过夜,我该多难过啊。”
“别说了好吗……”沈争堂要哭了,把宴卿鸣用力塞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要罚你。”宴卿鸣突然说着。
肯罚他就是好事!
沈争堂马上点头如捣蒜,急道:“怎么罚我都行!你说,你想要怎么罚我!”
宴卿鸣想了想,突然笑了:“小老三生下来,你带。”
“啊?”沈争堂愣了半晌,“这是罚我还是赏我?”
宴卿鸣觉得算是惩罚,毕竟带孩子这种事真的很辛苦。
“当然是罚你。”宴卿鸣还不忘多说一句,“那两个小子也你照顾。”
沈争堂咧开嘴乐的像个大葵花,抱住宴卿鸣狠狠亲了一口:“你也归我照顾!我照顾你们一辈子!你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准备饭,你别动啊!坐着休息!”
沈争堂一溜烟儿的就跑去给宴卿鸣拿饭吃。
燕十七一脸不解的看着跑远的沈争堂,问宴卿鸣:“哥,王爷一直这样吗?”
“嗯。”宴卿鸣笑道,“不可爱吗?”
“可爱吗?”燕十七是真的不理解,“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还好我没打算找个男的,不然遇到个这样的可遭老罪了。”
宴卿鸣瞥了燕十七一眼,说道:“嗯,你喜欢天天修理你的。”
燕十七无言以对,但是不服气道:“心心那是爱我才骂我的,你看她多爱我,天天骂我!”
宴卿鸣拿这个弟弟也是无奈,难道姓宴的有这个遗传?
纪长工也有了同样的疑惑,悄悄问宴卿鸣:“将军,你们家的恋爱脑好像传男不传女诶。”
宴卿鸣无语,他不想承认,但是无力反驳。
*
边关城里乱作一团。
宴卿鸣打算趁机偷袭一下,给阿图勒添添乱。
燕十七带着神隐营,一鼓作气趁夜出击,直接攻破边关城的城门杀了进去。
没日没夜抢修塌方的西疆士兵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阿图勒反应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