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喝下去。
当真是难喝极了,苦味里面还透着一股子腐败的味道。
宴卿鸣用清水漱了漱口,抱怨道:“这药难喝的有些过分了。”
纪长工看着那碗药直咧嘴,说道:“我也觉得那药不像给人喝的,你喝下去感觉如何?”
丁云心亲手熬的药,更是捏着鼻子道:“那药里有条烂鱼,说是药引子,真难为宴公子喝的下去。”
宴卿鸣顿觉无力,扶住额头不想说话。
背上的淤血感觉还好,内脏的损失怕是要长期修养,而这肚子里的孩子……
当初怀着沈修宁的时候万般不适,差点要了宴卿鸣半条命,现在想想都是后怕。
这次这一胎倒是乖巧的不得了,若不是旁人说起,宴卿鸣甚至感觉不到有他。
想到沈修宁,宴卿鸣又担心起那日沈修宁落下马车,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