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受不亲,你别脱他衣服啊!”
燕十七哼了一声:“哼!就你们城里人事儿多,我们这的男人全都在山涧里光腚一起洗澡呢!你有的我有他也有,还怕人看了不成。”
纪长工知道宴卿鸣不喜别人碰他,再三阻止:“你放开他,我帮他换衣服就好。”
“换个屁!”燕十七让昏迷的宴卿鸣靠在自己身上,指着他后背大片深紫色的淤血说道,“这是给马踢了,五脏六腑要碎成渣渣的!还有空在乎旁的,你脑子有病!”
纪长工被宴卿鸣背后的淤血着实吓到了,嘴唇发颤道:“他他他……不会死掉吧。”
燕十七也叹了口气:“不好说,我觉得情况不妙。”
神医是个小老头,被人匆匆喊来:“老大,听说有人受了重伤?”
燕十七忙招呼神医:“就是他,被马踢了,神医快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神医仔细查看了宴卿鸣的伤,连连摇头:“淤血如此严重怕是内伤的更重,你把他放躺下来,我给他把个脉。”
燕十七和纪长工一起把宴卿鸣放平躺下,神医抬手搭了他的脉。
“嗯?”神医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又搭了宴卿鸣另一只手的脉搏,疑惑道,“这位公子,怎么……是喜脉啊。”
燕十七没听懂:“啥玩意?!”
纪长工也是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问道:“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