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三个六包间,刀哥推门让我进去。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一个穿着花衬衫,长相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年轻男人正坐在包间里唱着歌。
怀里搂着个穿着jk短裙的小妹上下其手,身边还坐着个穿着后妈裙的小妹给他喂水果。
妈的!这也太爽了吧!
这待遇让我都有些嫉妒!
花衬衫唱的很投入,确切的说是摸的很投入。
坐在她腿上的小妹一脸潮红,眼里面都快滴水了,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花衬衫的胸膛上。
草!
我有点眼红,示意刀哥把音乐关了,然后大踏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音乐一关,那花衬衫也反应了过来,朝着我看了过来。
被打扰了‘雅兴’的花衬衫很不爽的瞪着我:“你他妈谁啊?”
我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道:“你找阿宾?”
花衬衫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一脸倨傲道:“对啊,我看你面生的很,阿宾新收的马仔?阿宾人呢?有没有点规矩了?”
“阿宾?阿宾现在自身难保了。我姓陈,这个场子现在是我管。”我叼着烟斜着眼瞟了花衬衫一眼,等刀哥给我点燃后,我吐了口气:“听说你要找我们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花衬衫闻言脸色一变,眼珠子转了转:“你是新来的负责人?”
“算是吧,快点说你要找我做什么生意,我还有别的事要忙!”我不耐烦的掸了掸烟灰,催促道。
“别急啊,我保证是好事!”
花衬衫推开身上的软的要滴水的小妹,从兜里掏出来个透明的小塑料袋。
看到袋子里那白色的结晶,我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这就是你说的好事?”
“嘿嘿,那不然呢?这可是从港城那边弄来的尖货!”花衬衫显然没察觉到我语气中的杀气,一脸得意的晃了晃那根粗短的手指:“就这一小包东西,少说也值这个数!”
“十万块?”
“那必须的啊!这玩意可是一本万利!比印钞机印钞都快!”
“你有几包?”
花衬衫从裤裆里掏出了三包,摊在台子上:“一共四包,之前都是阿宾和我联系的,既然陈老大你现在是负责人,为表诚意,我可以让利一成!”
我玩味的打量着台子上的几包冰,眼中的冷意几乎要压不住。
这几包东西加起来肯定超过50克的,要是被治安所抓到,一颗花生米都不够吃,连带整个场子恐怕都得被扫一遍。
我到现在还记得刚刚加入特殊部队去边境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剿灭一队毒贩。
起因当地的缉毒官和毒贩火拼牺牲了两个,而那些毒贩都是金三角地区打过仗退下来的老兵,当地的缉毒所无奈之下朝军方求援。
那是我第一次接触毒贩这个群体,也是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毒品这玩意是如何祸害别人的家庭的。
那些瘾君子或是无意或是有意的碰了毒品,但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只要沾上了这玩意,就已经脱离了人的范畴。
为了能够吸毒,以贩养吸的、卖老婆孩子的、抢劫杀人的
别管在碰毒品之前这个人是什么样的,只要碰了,就都没法善了。
我甚至在边境还见了为了卧底毒贩团伙故意染上赌瘾的缉毒官,那可是个在部队立过个人二等功的真汉子!
参加过打猴子的英雄!
断手断脚都不流泪的他,却因为沾上了这玩意哭天抢地只为了搞一口。
明明前途无量的英雄人物,却只能主动进入戒毒所苟延残喘。
江城确实有人玩毒,也有人卖,但都是一些大麻、笑气之类的,像花衬衫手里的这种尖货几乎没人碰。
这种尖货可不是那些笑气小打小闹的,整个江城,不管是烈火帮的石三群这种大佬,还是刀哥这种老混子都不敢碰这种尖货。
这种东西只有东南亚那边的亡命徒才敢碰,一旦被治安所发现,头上的保护伞再大都没用。
可眼前的花衬衫一口流利的国语,长相也显然不是东南亚人种的长相。
那么他的身份就很暧昧了。
要么是不知死活的愣头青,要么就是东南亚那边派来的骡子!
骡子是毒贩用来运毒的工具人,这种人基本上大多数都是被高薪骗来的倒霉蛋。
我在边境执行任务的时候配合当地的缉毒官抓捕过骡子,一般的骡子压根不知道自己运送的是毒品,或者心里有猜测,但却抱有侥幸心理的投机者。
不过花衬衫显然不是那种一次性的工具人,我怀疑是毒贩们用来打开市场的高级骡子。
刀哥是个老江湖了,看到花衬衫掏出来的几包东西脸都白了,不断的给我用眼神示意。
“让小姐们先出去。”
我淡淡的对刀哥说了一声,后者喝道:“没听到老大的话吗?都出去!”
等小姐们出去,我又示意刀哥把门带上。
等门带上后,我忽然暴起,一脚狠狠踹在花衬衫的胸口上。
花衬衫没想到我会突然动手,抬起双手大惊失色的喊道:“陈老大!你这是干什么?我是抱着很大的诚意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