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白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几乎让老刘肝胆欲裂。
“老刘,我听说,乐乐有先天性心脏病?”
老刘的身体开始细细的颤抖着。
就是因为他儿子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他才一直帮徐家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做了事,就可以拿到钱,有了钱,就可以给他儿子治病。
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儿子。
扑通,老刘在地上跪了下来,满眼乞求:“我求求您,我求求您,您别动乐乐,乐乐真的禁不起吓,他的心脏很脆弱,不能吓他,他已经做过好几次手术了,真的不能吓他。”
老刘老泪纵横,双手合十:“求求您了,放过我儿子吧,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徐挺白拿出手机,给通讯录中的一个人打去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就接通,徐听白将手机递到老刘面前,“接吧,你儿子。”
老刘立刻接过电话,老泪纵横的,声音颤抖的说:“喂,乐乐。”
电话那头却并不是乐乐,而是他的前妻。
老刘前妻并不知道徐听白的计划,只知道有人请她和乐乐出国旅游,现在已经到达美国了。
老刘压着怒气,对电话那头的前妻说:“让乐乐接电话。”
乐乐的声音带着欢乐的情绪:“喂,爸爸,我和妈妈在美国玩,你要过来一起吗?”
老刘听见儿子的声音,擦了擦眼泪,软着声音说:“乐乐在那边玩得开心,爸爸还有事要忙,你要注意身体,不要玩累了。”
乐乐嘟嘴:“知道啦。”
电话挂断之后,徐听白眼底漫上些许淡薄的笑意:“我说过了,刘叔放心,乐乐现在很安全,乐乐会怎么样?什么时候可以回国,全看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逼你。”
他的眼神漫不经心的落在老刘放在身侧的透明袋子上,眸色幽深。
老刘咬牙,捡起地上的透明袋子,递给徐听白:“徐少爷,您请拿走,只求你可以放过我的儿子。”
徐听白没有接,淡声道:“我不需要这些,我只需要你在亲子鉴定的结果上动手脚。”
老刘很快就明白徐听白的意思,连连点头。
徐听白转身离开。
云景公寓里,易渺醒来的时候,是在霍祁的怀中醒来的。
昨晚两人闹腾了一夜,易渺没等结束就昏睡过去,迷迷糊糊间她知道霍祁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擦干净身体之后又给她上了药。
她和霍祁许久没有亲密交流,虽然顾及到她身体的原因,霍祁温柔了些。
但是昨天晚上霍祁还是狠狠的尽了兴,进行到他餍足的地步才偃旗息鼓,让她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就只能一边昏睡着,一边感受着霍祁给她上药。
她睁开眼,就看见霍祁肌肉线条流畅的胸肌卧在她眼前,一呼一吸的起起伏伏。
易渺的视线还有些朦胧,脑袋也回不过神来,看见霍祁胸前的几根红印,下意识的就随着和红印的蔓延看过去。
红印一直持续到霍祁的背后,易渺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她挠的。
她抿抿唇,忍着身体的不适,慢慢的从霍祁的怀中离开。
易渺悄声捞起地上的睡衣走进浴室里,在浴室的镜子里,她一眼就看见了霍祁在自己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她不禁低声骂着霍祁“狗东西”,这些印子看起来要几天才能消除。
她艰难的床上睡衣,就看见霍祁推开浴室的门,视若无睹的直接进来,站在她的身后,和她一起看着镜子。
易渺咬唇,看见镜子中霍祁裸露的上半身,加快速度穿好衣服。
霍祁突然抬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指腹搭在她的嘴角处,轻轻摩挲。
他的嗓音低沉微哑,“昨晚我给你涂了第二次药。”
易渺在镜子里瞪他:“还不是你的错?”
霍祁勾唇轻笑,低哑道:“你这里的药都被我吃进去了,很苦,你怎么补偿?”
易渺穿好衣服,从霍祁的手底下拯救出自己的下巴,转身面对霍祁,抬手,用手指勾了勾霍祁的喉结。
霍祁的喉结滚了滚,眸色变深,手臂圈在她的腰肢上,拉着他向他靠近:“怎么?又想要了?”
易渺轻哼一声,搭在霍祁喉结上的手指往下滑,落在霍祁的腹肌上,轻轻的压了压。
如愿的看见了霍祁更幽深的黑眸和压抑的欲望,她满意的笑着,踮起脚尖,低声在霍祁耳边说:“我怕药膏有毒,带你去洗洗胃?”
霍祁的眸色微顿。
说罢,她趁着霍祁愣怔之际,猛地推开霍祁,转身离开,走得干脆利落。
徒留霍祁在原地,无奈的轻笑。
霍祁吃过早藏就去上班了,易渺待在云景无所事事,给闻慧云打去了一个监督的电话。
出乎她意料,闻慧云又没有接她的电话,打了好几个都没有接。
她顿时皱起眉,察觉不对劲。
另一头,闻慧云准时的等在徐宅别墅区的门口,又打算蹲一蹲徐宏深和甘曼凝。
她还是十分急切的想要拿到徐家的钱,今天她带来了易渺的头发,准备让徐宏深和甘曼凝拿去做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