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的耳朵清晰的听到这句话,瞬时间,她的心凉了半截。
随后,她奋力挣扎着,疯狂对着徐听白拳打脚踢,用尽残留的最后一份力气挣扎着,失声尖叫。
“徐听白,你放开我!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徐听白将她扔在柔软厚实的床上,即使柔软,易渺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
药性越加凶猛,易渺浑身乏力地仰躺在床上,身体内的燥热一层层堆叠上来,隐秘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下一刻,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后,徐听白的坚实火热的身躯压上来,一只手轻易地压住她的两只手腕。
黑暗中,易渺看不清楚徐听白的表情,只依稀感觉到徐听白垂下头。
她猛地撇过头,徐听白的唇落在她的侧脸上,久久地停住。
徐听白抬起头,另一只手攥住她的下巴,冰冷如毒蛇的眼神游移在她脸上,轻嗤一声:“不和我接吻,嫌弃我?”
易渺咬唇隐忍着,并不回答。
徐听白突然轻笑,指腹暧昧地摩挲着她的下巴,温柔低语:“没关系,我要的是你整个人。”
下一瞬,易渺猛地瞪大眼睛,微张的嘴巴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是因为徐听白的手重重地掐在她的脖颈上,嘴巴重重地咬在她的侧脖颈上。
不仅如此,徐听白的手从她的脖颈下移,挪到她的衣领上,第一颗扣子被徐听白解开。
易渺仰着头,所有的抵抗全部被徐听白化解,三颗扣子已经被徐听白解开。
她整个人就快被撕成两半,一半被药性牵引着要她立刻回应徐听白,一半被脑海中抵抗的想法要求着立刻反抗。
易渺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滑进发间,声音细弱:“别、别动我……”
突然间,徐听白的动作停下来,将脸从她的脖颈处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瞳似是在温柔地看着她。
他伸手,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嗓音温润:“哭什么?”
“不用怕,不会有事,放轻松。”
易渺听见徐听白这么说。
易渺红着眼眶看他,声音颤抖:“能放过我吗?我真的不愿意,我不愿意——”
“好啊。”
出乎易渺的意料,徐听白居然轻松地就答应了她的请求,从她身上爬起来。
啪的一声,灯光亮了,易渺被刺眼的灯光照得眼睛闭上。
再睁开眼时,徐听白站在床尾,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低头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将被他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穿上,又是一副礼貌疏离、温文尔雅的样子。
“放心,易渺,我不会再动你。”
易渺终于放下心,闭上眼睛,舒缓身体内的燥热。
她以为是徐听白终于有了良心,总算知道放过她。
衣服布料被强行撕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响亮,易渺睁开眼,就看见徐听白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容,手上却丝毫不迟疑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裂。
与此同时,休息室外,传来多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易渺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种不可思议以及可怕的计谋,她顾不及身上的燥热,爬起来,用手捂着衣领,遮掩住领口下的风光。
“徐听白,你在做什么?”
徐听白淡笑不语,直到休息室的门被外面的人一脚踹开,徐听白的表情变得隐忍嫌恶。
“易小姐,你冷静点,不要这样。”
易渺看着冲进来的霍祁,霍祁脸色铁青,黑眸凌厉冷清,聚起难以直视的戾气,攥紧拳头,死死的盯着她。
他的嗓音沉得吓人,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易渺。”
她的大脑一瞬间空白,浑身血液冰冷凝滞,身上涌起的热浪被周身的寒凉压下去。
门外,霍家和徐家人聚在门外,有人拿起了手机,摄像头对着房间。
徐听白垂着头,一向温润的脸色变得压抑,身上的衣服被人扒开,布料破碎,他仿佛高岭之花不堪受辱一般。
“易小姐,我好心带你去医院,你为什么要强迫我?”
接下来的场面,变得混乱嘈杂,变成了审判易渺的刑场。
而霍祁死死盯着的地方,是易渺脖颈上暧昧且清晰的吻痕以及被拨开的衣领。
吻痕和衣领、还有徐听白的衣衫不整成为了易渺最真切的罪证。
霍祁冰冷阴戾的目光是易渺的行刑武器,一刀刀剜在易渺身上。
霍祁冲上来,将外套脱下来,扔在易渺的身上,随后抱上她,怒吼着让人闪开。
易渺在巨大的刺激和药性之下,在霍祁的怀中昏迷。
没有看见霍祁落在她脸上,几乎杀人的眼神。
在医院醒来的易渺,身侧只有一个脸色依旧铁青的霍祁。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动了动手指,嗓音微哑,低声唤着:“霍祁。”
霍祁原本垂着头,敛着眼皮,听见她的声音,撩起眼皮,黑眸带着不近人情的温度,直直看向她的眼睛,嘴唇绷直,目光寒凉。
“醒了?”
易渺浑身乏力,手脚没有力气,很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
霍祁冷冷的看着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