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和傅恒留下令后世人称赞的君臣情谊呀!
所有人都把富察傅恒的这番话当做孩童之间的戏语。
雍正也乐意看这种两个孩子之间的互动,对着富察傅恒也是好好的鼓励了一番。
甚至还许诺了等到永琏日后开始习武了,就让傅恒陪着一起。
永琏更是看着自己这个有些不着调的小舅舅满脸的无奈。
可能就连永琏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的小舅舅确实是用一生践行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男人的承诺。
成为了自己手上一把最为锋利的剑,也成为了后世几乎所有习武之人都想要成为的榜样之一。
创造下了一番完全不亚于霍去病封狼居胥的伟业。
永琏的周岁宴让永琏这个两岁的孩子在那些皇室宗亲面前狠狠的露了一个脸。
永琏阿哥最得皇帝看中这个事实也几乎成了官员公认。
就当那些臣子以为抱到养心殿去亲自教养,在养心殿举办生辰宴已经足够让他们震撼的时候。
雍正皇帝再次刷新了他们对宠爱这两个字的认知。
永琏过了两岁生辰后不久,雍正竟然已经丧心病狂的要带着自己的小孙儿上朝了。
天知道上朝以后他们看着高高在上的皇帝怀里还抱着一个幼童,心中受到了多大的冲击。
雍正倒是没有想什么别的,他也没指望着自己的小孙子能听懂些什么。
主要就是他好像年近四十才发现了养孩子的快乐,他现在夜里都要和永琏同床而眠。
只有在永琏回宝亲王府的那两日,才会去后宫那些老人的宫里坐坐。
雍正会抱着永琏上朝,纯粹是因为每日他要早早的起床去听那些大臣打嘴皮子仗,自己的小孙儿却能在床上睡得正香甜。
雍正看到的次数多了,竟也冒出了一些老小孩儿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不能睡懒觉,自己的孙儿他也不能睡懒觉。
对此雍正还振振有词的对永琏解释,这天子之位早晚都是他的,他要让永琏从现在就习惯每天早起上朝。
对于这个解释永琏是一个字也不信。
但他对这件事也并不抗拒。
这样反倒更容易他早日弄清楚朝堂里的那些事情,确实也对他未来有利。
当然雍正也没有特别的丧心病狂,他知道小孩子睡眠需求大。
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的小孙儿在自己的怀里睡得香甜,反正只要在自己的怀里就可以。
且不说那些臣子看到这一幕是有多么的惊恐,就连弘历都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荒谬之感。
自己的儿子就那么乖乖的坐在龙椅之上,甚至还每天和自己的老爹一起接受包括他在内所有臣子的跪拜?
弘历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疯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隔代亲吗?
但是永琏越受重用,在弘历眼里就是自己隐形太子的地位就越稳固。
虽然他每天看着自己的儿子高高在上,心里有那么一丝的不自在,但是由于那些臣子的吹捧和一个个的表忠心。
弘历倒是觉得也能忍耐。
富察琅嬅自从儿子被雍正抢走后对弘历就不是那么热络了。
她宁愿每天和高曦月一起养育璟瑟,也不想面对弘历这个脑子有病的人。
高曦月更是如此,弘历每次在面对乌拉那拉氏的时候就好像失了智,实在是看的人腻歪的不得了。
她也是一门心思的守着富察琅嬅和自己的女儿过日子,对弘历也算不上热切。
如今永琏都已经两岁多了,这也就代表着雍正下令让乌拉那拉氏喝三年避子汤也结束了。
青樱也是听自己身旁的人多次说起雍正对永琏的疼爱,她心中想要个孩子的想法颇为急切。
如今富察琅嬅和高曦月两位福晋都没有争宠的意愿,后院中的那些个格格拼了命的想拉弘历到自己这里来。
其中翘楚就是最舍得花心思的金玉妍了,颇有一种宠妾的感觉。
青樱一边瞧不上金玉妍异国供女的身份,一边每日用着青梅竹马的名头让弘历到自己这里来。
一时间二人也算是平分秋色。
“乌拉那拉氏这个贱人!贱人!”金玉妍不断的摔打着屋内的瓷器,面目狰狞。
她身旁的贞淑是善医理的,贞淑推断出今日是她最容易受孕的好日子。
她好不容易勾得弘历到自己院子里来,结果却被乌拉那拉氏这个贱人截胡了。
当时他们二人马上就要滚到床上去了,结果乌拉那拉氏那贱人派人来说自己身子不适,还送了一幅不知绣了什么东西的手帕。
结果弘历就真的走了!
就这么把自己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独自丢在了床上!
“乌拉那拉氏这个贱人!”金玉妍气成这个样子,贞淑也不好上前来劝阻。
只能等她发泄完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这才叫人进来收拾满屋的狼藉。
“格格,听闻乌拉那拉氏如今也不必再喝避子汤了,想来她也是着急了。”
贞淑的话没有明说,但是乌拉那拉氏急的是什么金玉妍自然知道。
这个贱人不就是想生下个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