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雄盘坐在地面八卦图之上,利用八卦图的阴阳之气,来运功疗伤,双手合并从头顶往下徐徐游动,直到丹田气穴之处,才平放下来,整个八卦图开始旋转起来,时快时慢,一瞬间八卦图中喷出红青两种气雾,这两种气体正是阴阳之气,红青气体向身体交叉合拢,再向整个身体的穴道处冲击,冲开身体的淤血处。
此时于天雄心中气血翻腾,不知不觉的心中有一般呕吐之感,只听见哇的一声从嘴里喷出紫红色的血液。
兰慧从外面端来一杯水,慢慢地打开大厅的门,刚进门一眼就看见于天雄歪倒在地上,在他倒地的地方,还有满地的鲜血,他还在地面上不停的抽搐,兰慧心头一慌,手中的茶杯忽然从手中滑落而下,脸色苍白,连忙跑到于天雄的身边,不知所措,失声喊道:“天雄,天雄,天雄你怎么了,怎么了,”于天雄半天没有应一声。
兰慧这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用双手抱起于天雄的双臂,架起他沉重向卧室走去到床边民,慢慢地把他平放在床上,用毛巾把嘴角的血液擦干净,再细心的用水一勺一勺喂进嘴里。
于天雄慢慢的苏醒过来,睁开双眼,兰慧用毛巾拭擦他嘴边的水痕道:“天雄你醒了,现在好多了吧!”
于天雄有气无力道:“我刚才用八卦图阴阳之气疗伤,排除体内的淤血,流血太多,导致悬晕,现在感觉好多了,兰慧你的脸色怎么如此的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请大夫为你诊治。”
兰慧道:“不必了,我的身体没事,刚才被你吐血晕倒所吓坏了,脸色才如此的难看,等一会儿就能恢复,天雄我有一句话想跟你说,不知可不可以。”
于天雄道:“有话你就说,但说无妨。”
“我想对你说的话就是,天雄我们着孩子一起退隐江湖,不再理江湖之事,不再让血雨腥风所熏陶,过着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享受天伦之乐,这样何乐而不为。”
“兰慧你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大错特错,你仔细想过没有,我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从西域来到中原,跳踏入中原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一统江湖,独领群雄,做中原的一代枭雄,到那时你和我就可以享尽荣华富贵,其乐融融,如果放弃的话,我这么多年的做法不就成了泡影,我岂能轻而易举的放弃呢?这么多年的心血不就白废了吗?”
“你何必这样的执迷不悟呢?你难道真的被这个虚有的武林盟主之位所蒙蔽,这些年来你杀戮大多,杀气太深,我看以后这些罪孽一定会祸及到子天身上的。子天还是孩子,他是无辜的,我不想他无辜的卷入这场江湖风波之中,你还是收回自己的立场,也要为子天想想。”
“不管是怎么样的后果都不能改变我的立场和做法,我决定要做的事,谁也无法可以改变的,我相信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我多年的心血也不会白流的。”
接着语气又开始和蔼起来,“就算我真的放下做武林盟主,一统江湖的野心,退隐江湖,吹花老祖熊志平就能轻易的放过我吗?你想一想这二十年来,我把他关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整日不见光照,在里面受尽了残酷的折磨,度日如年。”
“天雄你终于有了悔改之意,痛改前非,我也为你而感到高兴,熊志平胸襟广阔,只要你在他的面前忏悔认错,一定不计前嫌,化敌为友,把你以前做对不起他的事会一笔勾销的。”
“兰慧你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就算他有再大的肚量和胸怀,他也不会忘记这二十年在山洞里面所受非人类的生活和折磨,原先他不知道把他们夫妻二人囚禁在这山洞里面的目的,可以编造出一个瞒天过海的谎言,把他给骗过去,现如今已经真相大白,只会让他心中充满无限的憎恨,绝对不会这样的轻易放过我的。”
兰慧心中一阵不安,“那现在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那子天该怎么办?”
“我也仔细认真的想过,我在他的面前忏悔认错,请他原谅,如果实在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就和他一决死战,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说不定还能有一限生机。”
兰慧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怕,怕万一有什么闪失,如果真的有什么闪失,我和子天以后该怎么办,说完话,泪珠已经从眼睛滑落下来。”
于天雄道:“你看,你看说了几句话又开始掉眼泪,我看你们女人八成是眼泪做成的,你就尽量的放心,不要过份的担心,我现在做什么事都要小心谨慎,不向以前鲁莽行事”。
接着又道:“有件事我真的搞不懂,以前你一向都支持我的想法和做法,现在好像都变成一个人似的。”
兰慧斩钉截铁道:“天雄不是我的人已经改变了,当我看见你严重受伤的那一刻起,我就茅塞顿开,彻底清楚的认识到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人一旦踏入江湖就会越陷越深,有的人是为了正义感而活着,有的人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和权利而活着是,变得利欲熏心,勾心斗角,为了达了目的不择手段,无所欲为,引起江湖纷争,永远安宁之日。”
“天雄你就属于后者,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美好的愿望,我们一家三口这一辈子只要过一些平平淡淡,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