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茹也感觉很不可思议,老太太那么疼秦岭,秦岭怎么可能给他下毒!
而且,每次医生开完药方,都是秦岭亲自去抓,还都是最好最贵的。
他对老太太的病如此上心,又怎么可能会老太太呢?
“陈玄,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实在是这件事事关重大,除非你拿出强有力的证据,否则我想大家是很难相信的。”
“姓陈的,你三番两次诋毁我家岭儿,今天你要是再拿不出证据来,我跟你没完。”
罗云凤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她早已经把陈玄千刀万剐了。
证人,陈玄自然有。
很快,一个给老太太熬药的仆人被叫到了大厅。
“我问你,老太太的药是谁负责的?”
老太太被人下毒的事情已经在秦府传开,她见所有人都恨恨盯着自己,吓得连忙解释:
“大少爷,大少奶奶,不关我的事,我只负责熬药,其他的什么我都不知道。”
陈玄安慰道:“你不要紧张,我们问什么,你如实回答就行了。”
“我问你,老太太的药一直都是你负责熬制的是吧?”
仆人连忙点头:“嗯,一直是我负责的。”
“每次我把药熬好了以后,都会亲自端给老太太。”
“我再问你,药是谁交到你手上的,每次的药渣都到哪儿去了?”
“药,是秦岭少爷交给我的。”
仆人看了看秦天能夫妇,又回道:“秦岭少爷跟我说,每次熬完药以后都要把药渣给他,说是要养花,还说,还说……”
“你给我闭嘴吧你。”
罗云凤将仆人扇了两个大耳光,气急败坏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叫我警察局的表弟抓你去坐牢。”
仆人一听要坐牢,连忙向陈玄求救:“陈公子,您可要救救我,我说的都是实话,绝没有胡说。”
陈玄笑道:“放心吧,现在是法治社会,只有干了坏事的人才会被抓去坐牢。像你这样的好人,国家保护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抓你呢。”
秦可茹连忙将仆人扶起来,又给擦了嘴角的血,不悦道:“伯母,没必要这么激动吧,这不黄姨啥都还没说呢,你反应也太大了点吧。”
“老二,听听,听听你养的好女儿,难道这就是晚辈跟长辈说话的态度么?”
李彩凤冷笑道:“大嫂,你不要转移话题好不好,我家可茹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再说了,我看她态度很好啊,怎么了?”
罗云凤还想辩解,却被老公吼了一嗓子:“你给我闭
嘴吧,难道你还嫌不够乱吗!”
陈玄:“秦岭还说什么了,你接着说?”
“他还说,还说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陈玄两手一摊,笑道:“好了,现在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不知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姓陈的,这一切都是你的主观臆测,并没有真凭实据,你不能因此就断定是我家岭儿下毒。”
事已至此,虽然秦天能已经七八分信了。
可身为父母,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不相信秦岭竟然能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一切合乎情理的推测,都是在客观基础上延伸。”
“更何况,你们见过秦岭什么时候养过花,或者说谁见秦府上下哪个花盆里有药渣?”
大家一想一想,还真是这样。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
“反正只要我没亲眼见到我岭儿下毒,哪怕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信。”
正说话间,管家进来说:“大少爷,仲景药房的掌柜要面见秦岭少爷。”
“找岭儿?找他做什么?”一家人带着狐疑走了出去。
来人的确是附近仲景药房的张掌柜。
“张掌柜,你找我儿子有什么事啊?”秦天能开口道,语气颇为不耐烦。
“原来
秦家大少回来了,正好。”说着他拿出一张五万的欠条。
“我儿子怎么欠你五万块?做什么用的?”
张掌柜盯着秦天能的眼睛:“我劝秦大少不要问我做什么用途,只需要把五万块给我就是了。”
“哼,不问怎么欠的,凭什么给?”秦天能火大地说。
“你当真不给?”张掌柜问。
“给你个屁,你居然敢讹我儿子,还敢讹到我们秦家来,你胆子可真是不小!居然还敢在我们面前大言不惭!”罗云凤说道。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张掌柜:“你才是大言不惭!你们秦家小少爷,说话居然这么不算话,约好了今天八点给我结账,一天都见不到个人!既然不想给,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什么意思?”
张掌柜忽然冷笑一声:“敢问老太太身体可还好?”
“放肆,你到底什么意思?”秦天能冷声说。
张掌柜冷笑一声,把欠条忽然扯的稀巴烂,然后说道:“一个月前,你们家的秦岭少爷给了我一张药方,让我帮他抓药。”
“可当我按照药方上的剂量抓好之后,秦岭少爷跟我说砒霜分量不够,让我再给他一些……”
话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