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的教授某人某方面的技术……如果只是最为基础但却能够满足应对绝大部分的情况,承担百分之九十的工作。
想要达到这种程度,对于陈树生来说只需要带着人认认真真学习一个月基本上就可以了。
只需要一个月,就可以达到那种程度。
并且这个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基础,对于这个方面上没有任何了解的那种……完全不懂行的那种。
因为这样的人,完全不明白你在教什么或者还不是很清楚前因后果,所以在真正的实践教学当中,只会按着老师所教授的来,绝对不会去轻易的在其他方向上胡搞乱搞之类的。
所以学习的很快但也有其他的……但前提是这个人真正愿意虚心请教。
而最为困难的那种人,则是半懂不懂理论功夫说的头头是道,但手头上却没有一点点的实践经验。
你要是在旁边进行指点的话,他反而准备了一大堆的话来呛你,一整个都是眼高手低的人,对你所谓的指教完全不屑一顾。
但好在95式并不是这样的人,她了解过看到过……虽然不是很懂不是很明白,但却能够记得住,也能自己去认真的思考一下。
至少在根据现有的前提条件下,能够想到这里……就代表了95式真的很聪明,只是以前没什么发挥的空间罢了。
“没错,如果不这样做的话让整个城市的居民全都动员起来成为生产资源物资的劳动队伍当中的一员,那么蛀虫只会是越来越多……但如何动员和团结他们却是一个极大的难题或者说我一个人是没法承担这项工作。”
陈树生心头上终于松懈了一些……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能够听到95式继续将自己全部的见识都说出来。
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都一口的彻底释放出来,这样来的话就可以带着95式直接主持和开展工作了。
毕竟这也是没办法,虽然自己也是一位六边形战士但问题是自己不可能将自己给劈成两半同时负责不同方面的任务,自己可以成为一些事务的最高裁定人,但却不能被这类方面的琐事给牵扯着,否则的话精力根本就不够用的
但陈树生也懂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95式的能力基础这些都还是有的,唯一的一点小问题就是内心当中的。
这个问题不是很麻烦但却急不得否则的话,直接给95式的手头上塞那么多的人物,人家可没法做到一下子全部接受。
要慢慢的来……
“可我……只有一些粗浅的见识。”在听到陈树生说自己一个人没法完全主持这方面得工作之后,95式哪里还听不懂陈树生的意思。
但问题是,对自己抱着这样的期望……真的可以吗?自己真的可以胜任这份工作吗?
“可是指挥官,即便是这样的话……现在的环境也完全不允许吧,我虽然懂得不是很多,但也知道理论跟实际相结合的道理,现在这个环境……我看不明白但您认为这里面?还有,如果真的要做哪些事情的话……只是格里芬即便有着叶菲姆他们的支持也完全不够的吧?”
“他们应该没法主持开展这些工作的……”
讲到这里的95式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因为刚刚那句话其实完全可以有另外一层的解释。
比如……指挥官需要架空原来的市政府或者是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命令他们进行配合,并且掌握整个城市的话语权,还有生产劳动的分配以及资源的分配权。
这些都是两人刚刚明面上没有直接说起但却是揉碎了掺杂在其中最为重要也是绝对绕不开的一环。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都还挺有默契的,刻意的将这一点给避开了……95式是不太明白也有点自己的担忧在其中,不敢讲话给直接摊开了说。
而陈树生这边,则是单纯的即便是现在告诉你了也没什么用,等真正上手操作了,他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提醒一句,稍微纠正一下来的效果更快一些。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一个人做不到。”陈树生依然重复了刚刚的话。
“可我的能力,不足以团结起不同的人……”虽然依然带着几分的哀叹,但此刻的语气与刚刚已经截然不同了,之前的话语全都是婉拒的意思,是一种对于选择的恐惧与些许的害怕。
而现在的话语,更多的则是对于自身能力的一种怀疑,不再是害怕做出选择而是对于做出选择能否承担相应后果的一种担忧。
所站立的角度跟之前已经有了本质上的不同,是真正的试图站在陈树生站在不同的角度上去考虑,这件事能不能行。
“并且,我还是一个人形。”95式在这话的后做了一个停顿,她的声音里既有一丝自嘲,也有着难以掩饰的沮丧。
对于她来说……也不仅仅只是对于她来说,作为一个人形,无论她多么努力尝试融入和理解,那身上的标记——编码,总是提醒着她和其他人之间不可逾越的差异。
她默默地将手臂伸出,手腕上那幅令她如此痛心的编码被迫展露在陈树生的面前。编码在她那光滑细腻、仿若羊脂白玉的皮肤上显得异常突兀,仿佛一块刺目的瑕疵,让人不忍直视。
那编码不仅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