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自己刚刚观察的很清楚,无论是呼吸体温还是心跳这些最为基础的生命特征指挥官都处在绝对正常的范围之内。
换句话说,指挥官现在健康的不得了。
“有话要说?那我洗耳恭听。”对于AK-15着这忽如其来的停顿,陈树生倒是非常淡然只是认为AK-15有些话要对自己说。
所以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还默默的坐直了自己的身体,以表达自己认真倾听队员说话的态度。
“……没什么,只是提醒指挥官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AK-15的声音依然是这样冷冰冰的,不带有丝毫的波动。
“还在为之前差点将我脑袋给撞歪的事情自责?”陈树生咧嘴一笑,看起来丝毫不为此事感到有一丝的尴尬,言语当中也听不出来丝毫对于AK-15的嘲笑或者嫌弃。
本来也就说该是这样的,两人的交流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而受到影响?当时确实差点将自己的脑袋给撞歪,但AK-15的目的确实是救自己。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的话,当时AK-15要是不给自己扣上那麻醉面罩的话自己说不定能好的更快一些……
“……没有,我只是提醒。”AK-15纠正了一下但听得出来,她还是将这件事给牢牢的记住了,毕竟对于她来说失误这种本可以避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嗯,谢谢提醒。”陈树生点了点头表示客气大度的接受AK-15的建议,两人之间说话的氛围没有刚刚那么的僵硬了。
“可我感觉指挥官并不会遵循这善意的提醒,虽然外骨骼装置可以极大程度的缓冲吸收指挥官身体受到的冲击但……”AK-15倒是做出了平常不会做出来的举动。
比如现在……她直接抬起手用指尖轻轻的戳了戳指挥官的身体。
而那里有着一条很长很长的缝合线……
“指挥官现在依然是连缝合线都没拆下来的病人……”AK-15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力气,但正常人要是被这么一戳的话,估计能疼的直抽气……但作用在陈树生的身上。
AK-15甚至都没观察到陈树生的呼吸有任何的变化,看起来完全没有忍耐……就算是忍耐胸膛也会有所起伏而指挥官这个样子就好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缝合线而已完全不用在乎这东西在的话我的伤口暂时还崩不开……话说你能别这样戳我了吗?”陈树生倒是没什么举动,反正在医护人员对他进行全面检查消毒之前,他是绝对不能离开这里的,稍微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自娱自乐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
“原来指挥官还会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AK-15将手给手了回来但在回味着刚才的触感,如果自己刚刚的感觉没有错的话……
伤口好像是有些血渗出来了……是淤血吗?
想到这里的AK-15又看了有陈树生一般,但后者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是这样的平静且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卡在骨头里面的弹片都还有没取出来的何必还需要在乎这个。”陈树生抬手就是拍了拍自己的伤口上,那里正是最大的一个伤口位置上。
“医生应该全都取出来来才对。”虽然并不具备专业的医疗知识但AK-15当时听的很清楚,所有的弹片全都被取出来了。
足足几十块大小不一的碎片镶嵌在身体的表面上,大小不一深浅不一有的仅仅只是在表皮当中有的则是在稍微深层次一点的脂肪层当中,有的则是嵌入到了肌肉当中。
而有的则是直接轰在了骨骼之上。
“并没有,时间太紧张了有些只能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了……不过我想是没有的,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待着去处理,接下来应该还会有几场战斗。”虽然身体很累但脑袋却并没有能够停下来好好歇息的时间。
“那指挥官还真是幸苦……”
“为什么你这么平淡的语气我听起来感觉像是在挖苦我……你这是跟安洁学坏了?”
“并没有……而且要论影响力的话,指挥官明显是要大于安洁的。”这一方面AK-15可是一点都没有说粗,对于大家的影响陈树生无论如何都要远远大于安洁。
抛开所谓的身份,所谓的权限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陈树生的一举一动其行为都是深深的烙印在了别人的心里面的。
第一次接收到命令前来学习合作的时候……AK-15见到陈树生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很好当然也算不上多么的好。
毕竟当时的环境是相当的安逸,陈树生的一举一动都相当的放松无所顾忌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其他方面的表现看起来都有些……懒散或者说用耍流氓来形容也不算太过分。
自己当时对于陈树生唯一的了解,就是这位指挥官在战区里亲自带队执行了完成了搜救以及歼灭铁血头目,挫败敌人的报复行动并且成功在坠机之后带着幸存的两名人形在暴雪纷飞的山涧摆脱了铁血的搜寻,甚至还能击毙一位以及受创的铁血头目。
这份资料是公开的……当时小队之内所有人的都可以阅读以及了解更为详细的资料,所以当时大家也都能够还原当时的场景。
至于当时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