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感慨不已。
她说,“我们住的饭店那块虽安宁,三更半夜还是能听见炮仗的声音,甚是吓人。其他贫民区,简直是苦不堪言,没人把他们当人看。
以前总觉得军阀可恶,一打仗就要到乡下避难。那些大兵来了,女人都要躲起来。亲身经历几次,才发现时师座和他们,那真是高下立见,果然父子骁勇。”
这话不假。
南边的平静,离不开时家的功劳。
他们固守在这边,从不鱼肉百姓,才得以富饶顺遂。
听到时惟樾的名字,林清也笑了下。
“是,师座确实与其他军阀不一样。”她说。
“林清也,你磨磨唧唧的做什么?”
懒洋洋夹杂的不悦的声音由远至近,“我和你说十点,你能给我迟到二十分钟。你架子倒是大啊,还得让我等着你,你有几条命让我杀。”
林清也听到他的声音,猛地转过头。
时惟樾视线随意瞥到餐厅时,就看到林清也在沙发后冒出的一个头,还有两张面面相觑的脸。
时惟樾脚步一停:“……”
林清也:“……”
林宣阳、虞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