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面对孩子们的逆反,家长们都没有很好的办法。
有的,打骂能管住。有的,越打骂越厉害。
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她不和你讲道理。她只要开心就好。
很多逆反是不会一下子涉及生死的,子女们也无法认识到她的这种逆反,会造成何种的后果。
不像她喜欢玩火,你让她烫一下,她知道痛了,就不玩儿了。
或者找一些发生大火的一些案例,让她看,也能起到制止的作用。
就怕有反例。
像程家兴不上学,就有很多的反例。甚至大家很多都认同的,说在学堂学习好的孩子,将来是高级打工仔,而他的领导就是原来成绩远远不如他的同堂。
因为不爱学习的孩子,他脑子活,修炼仙法,钻研仙法,能独辟蹊径,反而修行的很快。
李满楼很想说,那是个例,比例不是太高,不爱学习的,基础不牢,更多的是泯然众人的。
可惜没有数值支持她的论点,而经常会看到一些对修为高的一些年轻个人的采访和专栏,说小时候怎么怎么差,和现在的风光,形成强大的落差,读的人津津有味。
好像小时候风光,现在也风光是理所当然的,不值得一说。
而程婉儿爱吃粉笔的陋习,比较小众,找不到相应的案例,没有因这种陋习直接引发死亡的报道。
吃粉笔,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她也不会死。
就算将来某一天死了,报道也不会说,因为她吃粉笔。可能会说是因为血量少啊,或者是晕呀什么一些现状导致的死亡。
所以对于李满楼的管束,程婉儿是极其逆反的。
所以从偶尔的发现嚼粉笔,到被嚼过的粉笔末包围,也不过一两年。
你越管我越干,这就是逆反。
管不了,就只有两种后果。
一种是越来越严重,嘎了。
一种是过了这个年龄,成长了,戒了。
李满楼知道程婉儿是极其逆反的,而自己因为生活磨难,也确是没有提供到温暖的家庭和平均的资源。
寒门不但能出贵子,塞门也会出不少渣子。
她不会去接受现实,而会不停的比较。为什么别人可以有充足的零花钱,为什么我不可以。
谁比谁轻贱了?
别人有的,我也要有。别人没有的,我还要有。不然我怎么微微扬头,斜迷45度看人呢?
长期的压人一头的骄傲无法满足,就造成了堆积的心理压力。
粉笔,她是可以欺负的,咬死咬死,嘎嘣嘎嘣,好痛快。
即使李满楼现在给了她足够的灵石,她也不能花的随心所欲。
毕竟李满楼不是全球首富,就是是全球首富了,养得起一个见什么就要买,不问价钱的孩子。
全球首富也不可能让这么一个孩子来继承自己的江山,全球首富也不可能对这么一个孩子,不管不问,任尔肆无忌惮。
这样的孩子,没有一点的控制力和分辩力,以后不管是家庭,孩子还是生活,都会是一地鸡毛。
李满楼觉得是程卫华基因的问题。
程婉儿很是掐尖要强,自己是太阳,别人都得围着她转的那种。
夏天的门帘,防蚊虫。程婉儿打开挂起,程家兴放下,就被程婉儿拿盛水的水杯扔了一下,胳膊青了。
李满楼过问。
程婉儿还振振有词,“他不让我呼吸新鲜空气!”
李满楼气得不行,说道:“你要呼吸新鲜空气,你去外面呼吸去,这是我们共同的家,两个人要防蚊虫,你凭什么要打开?”
更别说还揍人。
程婉儿比程家兴大三岁,她其实是很欺负程家兴的。
但在程婉儿的眼里,只要不站在她的这一边,就是重男轻女。
李满楼记得有一次傍晚,和程家兴从看完病的医师那里,步行回家。
程家兴看到傍晚的路模糊不清,说起和自己以前有一次独自回家一样。
当时他看到沿街的路很陌生,很陌生,傍晚虽然有灯,但是他走在夜晚的街道,被昏黄的灯光轻轻衔着。
一个人孤独地行走其中,他脚步彷徨而又迷茫。那一盏盏路灯,宛如冷漠的守望者,洒下微弱的光芒。
四周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陌生,黑影幢幢。街道上车辆,人,带起一阵冷风,更增添了几分孤寂。
他好似被囚于笼中的小鸟,拼命扑棱着翅膀却找不到出口。
目光在黑暗中急切地搜寻着,渴望找到那一丝熟悉的气息。
然而回应的只有无尽的陌生与寂静。
家,那个温暖的港湾,此刻却不知迷失在何方。
每一步都走得如此艰难,恐惧与不安在心中不断蔓延,仿佛要将人吞噬。在这茫茫的夜色里,身边有不停脚步匆匆的人,而他很孤独无助。
他不知他怎么回到的家。
李满楼听到,问怎么回事,什么时候。
程家兴说好多年了,他和姐姐还有姐姐同堂一块出去玩,跑的很远,忘了为什么了,反正姐姐让他自己回家。
要不是今天类似的夜景,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