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的背后都是一个受辱的姑娘。楚唯看完那一封信之后,只有这么一种感觉,心里的复杂无以言表。自从那个朱一品出了事情之后也不知道这个朱武的禽兽到底赶出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数十名女子联名把这个人给告了。
“这个朱武却是不是什么好人,之前的时候,干爹记不记得我家里的大门被人砸了,我还让我的丫头过来请了县衙的人帮忙,就是那个朱家干的事情。”
说这话,楚唯皱起了眉毛,手中的信封似乎是有千斤重,那些女子似乎都冲着楚唯过来了。当初这件事情却是是因为自己而起,但是没有想到会牵扯这么多的女子,她们被朱武毁了一生的清白,这件事情到底是要怎么算。
紧紧地攥住了自己手中的信封,楚唯低下了头,旋即沉静的看着县令,“这件事情,干爹心里想来应该是有了自己的想法的把,但是楚唯还是想尽一份力量,毕竟这些事情,归根到底,还是楚唯这里惹出来的事情。”
冲着县令行了一礼,楚唯低下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一个人站着,一个人躬身。阳光撒了进来,照着两个人,空气中氤氲着的味道让楚唯心里的感觉
更加的沉重,根本无法释怀。
轻轻的点了点头,县令知道,楚唯总归还是要参与到这件事情来的,当下大笔一挥,直接写了一封信放进了信封里,“这个,你若是看到了温凌那小子的话,就直接给他,若是看不到也就算了。”
看着楚唯白皙的手指拿着那一封信,县令心里有些无奈,叹了一口气,自己也不知道这么是对还是错,终究是自己的儿子,可是自己这个当爹的怎么就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偏偏现在还要和楚唯说这个事情,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
想了想那个被自己留在书院的人,楚唯有些尴尬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慌慌张张的就直接冲着大门口跑了过去,“”“你不去看看你干娘吗?她可是很想你了。”
一向从来不再家里大喊大叫的县令一时间也忽略了这个事情,只是想着办法留下那个淡紫色衣服的女子,不然这一走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下次定然专程过来拜访干娘,劳烦干爹不要说出去今日楚唯过来了。”冲着县令可爱的做了个揖,吐了吐舌头,自顾自的就直接上了马车,跟着重山离开了县令府。
长舒了一口气,楚唯无奈的看着自己手里东西,不知道要不
要告诉县令大人是自己把他的儿子拐跑了,还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教书,面对那么一大群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孩子。
摇了摇头,楚唯不愿意继续多想,反而是静静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信,转而亲自交给了一边出神的重山的手里,“我能信得过的人也就只有你了。”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黄色信封,重山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看着楚唯,眼睛里平静淡然,毫无波澜,似乎根本就不在乎之前的时候楚唯说的话一样,可是眼睛里那一抹急速闪过的开心却是怎么都阻挡不住。
“好。”没有戏耍楚唯的意思,重山直接接过来那封信,之前的时候县令说的话,自己也听得很是清楚,所以自然是知道这一封信要送到哪里去的。这个丫头,总能让人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事情。
摇了摇头,重山把手中的信封放在自己的袖子里收好,看着楚唯样子皱了皱眉毛,“那个人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两个人之间,哪怕没有说明白名字也是相互知道对方要说些什么。楚唯一听到重山问的话,瞬间就垮下了脸色,绝望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阵哀嚎声传了出去,“我也不知道啊,要不然我们去把他的老巢烧了?”
猛
地一下坐直,楚唯目光灼灼的看着重山的方向,一时间似乎为自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而激动,哪里知道重山直接冲着楚唯翻了个白眼,根本就不愿意多和这个宛如傻子一样的女子多说些什么,生怕自己的智商会被带下去。
“我也就会一些下药什么的东西,可是这些又用不上啊。”哀叹了一声,楚唯无力的靠在马车的车厢上,看着从帘子下边露出来的街道,有些无奈的开口。
“楚唯,有些时候并不是你的那些药能起作用的。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些所有的手段统统都放不上台面。”想了想之后,重山还是看着楚唯决定说出了这一句自己想了很久的话。楚唯从来不愿意好好的练武,所有的都是三流的水平,很容易被人欺负。
停顿了一下,楚唯放下了帘子,这才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重山的眼睛。没有过多的停顿,直接伸手取下了重山脸上的面具,看着那原本被大火烧的痕迹已经渐渐地消失,可以看出来原本的面孔了,楚唯不由得微微的有些失神。
无奈的从楚唯的手里拿回来自己的面具,重山继续遮挡起来自己的面孔,以前的时候就有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自己这一张脸,后来总算是被人毁了,
哪里知道楚唯又把它恢复了正常,这可能就是天意吗,虽然自己不是特别喜欢,但是她们喜欢就好了。
“所以你是准备离开了吗?五年之期只剩下最后的一年了,若是你真的离开了,还会回来吗?”刚刚带好自己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