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顺着自己的眼角滑落,栀子的鬓角都被泪水打湿了,紧闭着的眼睛里渗出来的泪水打湿了眼睫毛。楚唯掀开手绢,看着栀子的表情,轻轻地抱了她一下。虽然自己不知道她拥有这种力量到底会承受多大的痛苦,但是单单是会早逝这一条,自己就不能忍受。
“师姐,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对着栀子的耳朵边轻轻的说到,怪不得当初师父离开的时候看着栀子,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样子,原来是早就没办法帮助她了啊。
“可是就算是我真的不再用了,那之后的药材要怎么办,没有那么多的扶桑给我续命的。”绝望的睁开眼睛,栀子看着自己眼前忧伤的看着自己的楚唯,有些迷茫。
韩夫人沉静了一下之后。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栀子,这个丫头比自己还要清楚。“扶桑木是一种传说中的植物,我从来没有见过,拿一根针,是扶桑木的根制作的,我不知道它的制作者是谁,只是知道他的功效。”
听着韩夫人莫名其妙的话语,楚唯仍然是心存疑惑,可是重山和杨少轩却是无比的清楚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
想了想,杨少轩往前走了几步,轻轻的拉了拉楚唯的手,摇了摇头,
“扶桑木千载难逢,根本没有人见过。”
“可是十年寿命,终究比你二十岁就没了性命要强许多,人总归是活着才好啊。”喟叹了一声,韩夫人无奈的从凳子上站起来,似乎是很快的就苍老下去了,最后复杂的看了一眼栀子的方向,就什么都不说的离开了。
闭上眼睛,栀子眼前的很多东西不停的在旋转这,当初被丢弃,后来被师父抚养长大,现在自己似乎是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了吧。
看着栀子生无可恋的表情,楚唯咬了咬牙,直接捏住了栀子的手,“总会有办法的,师姐,师父一定在帮你想办法,不论结果如何,请师姐坚持下来好不好。”
捏着栀子的手,楚唯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心里一阵阵的发慌,似乎自眼前的这个女子就要远离自己而去了一样。让自己无可奈何,想要挣扎却是徒劳。
栀子看着楚唯,分明并不是特别好看的一个人,但是笑起来梨涡里却好像是装满了所有的希望,让人见到了就很是喜欢,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的建议,难不成师父是因为这个样子才收了她的不成?
苦笑了一声,栀子总算是点了点头,自己知道最后一步怎么办。当下直接盘腿做好,把那根
悬空的针吸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感受着它的限制,栀子知道,以后自己轻易是不能动用那种控制人心的力量了。
“这样一来,我以后就没有办法可以帮你了,只能当一个米虫咯。”冲着楚唯吐了吐舌头,虽然栀子的脸色依旧很是苍白,但是脸上的柔软却是谁都看的出来的。
楚唯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可以安慰她,只好静静的陪着她坐着,思考着对策。其实,心里暗示虽说是没有她的办法那么灵,但是应该也是异曲同工的吧。
睁大了眼睛,楚唯兴奋的开始给栀子讲解这关于心里暗示方面的事情,其余人则是悄悄的退了出去,让这两个人说着贴心话。悄然不知道,一阵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这到底是谁干的,老子要把她千刀万剐。”朱家的老大爷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昏迷不醒的儿子,心里务必的心痛,这可是老朱家的唯一一根独苗啊,这要是真的折了自己可是怎么办才好。
看着下边跪着的人,朱家老大爷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把人踹了个倒仰,颤颤巍巍的看着自己的主子,不敢喊疼,一动不敢动。
“到底是谁,你这个蠢货,你说啊,妈的,老子要是不把这个人弄死,老
子就不姓朱了。”看着自家的主子这么生气,那那个奴仆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回想着当时的场面,浑身打哆嗦。
“家主啊,是少爷自己懂得手,真的是少爷亲自动的手啊。”哭丧着一张脸,奴仆跪在地上,看着自家老爷,有苦说不出。当时的情况,自己怎么都想不明白,少爷怎么就停了那个女人的话,把自己自宫了呢?
猛地一脚把这个丑陋的衙役踹到了地上,朱家主感觉自己被愚弄了,好端端的,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去自宫?简直就是滑稽,可笑,“你他妈的给老子放屁。我儿怎么可能会选择这种方法,你若是再不给老子说实话,老子就捏死你。”
伸出手,直接把地上半跪着的人提了起来,朱家主看着他脸色通红,上不来气的样子,猛地一下松开了手。那奴役感觉自己眼冒金星,可能下一秒钟就会被掐死,猛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恨不得多呼吸几下。
回响到自己家里的老娘和媳妇,衙役咬了咬牙,看了四周没有人,当即就直接开口恶人先告状。“公子看上了一个姑娘,谁知道那个姑娘死都不答应,今天我们本来是过去媚香要把那个女子带走的,谁知道半路杀
出了个程咬金。”
说话到了一半,奴役突然闭上了嘴巴,有些恐怖的看了看自己的周围,这种小心翼翼的景象直接让朱家主心里起了疑惑,又是一脚踹了过去,等着奴役说出来后续发生的事情。
在地上磕了个头,奴役这才看着家主继续说出来,“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