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被人火烧房子之后的事情,楚唯二话不说直接到县衙里把村长告了,温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眼睛里也是闪过一抹厌恶,二话不说心甘情愿的为楚唯当了壮师。
温凌一向对于这种愚昧的事情很是讨厌,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有能力把楚唯惹了,让她直接把这些事情抖露出来,这下可是好了,自己总算是有理由为玲珑报仇了。
“玲珑若是知道了,定然很是感谢你。”楚唯临走的时候听到了温凌的话,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会想到之前的时候听得曲子,一时间有些心痒痒,若是那个女子可以出来就好了,怎么不比待在青楼里强。
“若是她愿意出来,我早把她赎出来了,就连青楼里的妈妈都知道玲珑不愿意离开,可是几乎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叹了口气,温凌眼睛里闪过一抹同情之色,这个女子也能算是自己的红颜知己了。
楚唯没有继续询问下去,终究那还是别人家的事情,自己没有资格插手。闭了闭眼精,自己的房子被烧焦的惨状不停的在自己的面前浮现,让楚唯心里有些不爽。摆了摆手,直接从县衙离开,不再多想这些事情,这次如果可以的话,村子里是不是该换个村长了。
谋杀不是
什么小的罪名,饶是县令都大发脾气,说这件事情一定要彻查。读书人好歹只世道一些事情的,但是那些愚昧无知的村民知道些什么,永远只知道以自己的角度为切入点,固执己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生命的可贵。
“堂下之人,我且问你,为何谋害楚唯?”看着县衙大堂跪着的一大片人,县令面若冰霜,没有丝毫的感情,恨不得现在就把着些人直接丢进大牢里改造去。
村长颤抖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转了转眼珠子思考着对策,早有人站了出来,先这楚唯的样子有些害怕,“回答县太老爷,这个女子是墓虎她被墓虎附身了,是不祥之人。”
听着台下荒谬的言语,县令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唯的方向。楚唯仿佛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默不作声,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事情发生,自己确实一句话都不为自己解释。
“楚唯,他们对你的形容,你可有异议?”县令问道楚唯的时候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完全不能理解所谓的墓虎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这些人如此惧怕。
楚唯摇了摇头,对着县令拜了拜,直接站了起来,用自己随身带着的纸张,直接打开。上边画了四个图案,因为台上距离下边
的人太远,县令看不清楚,当下直接从自己的青天白日牌匾下走了过来。
上边用及其简单的笔画画了一个小小的坟包,一个老虎,一个女子,还有一个关在坟墓里的活人,活人脸上充满了悲切,眼神可怜,墓室门口已经被阻挡了一部分了,看过去,似乎马上就要被完全挡住了,人可怜巴巴看着外边,想动又不敢动,细节的勾画格外的细致。
看着县令不理解的样子,楚唯笑了笑,往前走了走,把完整的图画暴露出来,展示给所有人看,门口的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图画纸上画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是坟墓,这是老虎,这是我,这就是墓虎,他们想把我这个活人塞进坟墓里,活埋了,所以说我是墓虎。”话语简明扼要,可是不少人听到了之后都是浑身一哆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还有活埋人的说法吗。
看着楚唯的表情,县令也知道这丫头绝对不是在给自己说谎,当即就变了脸色,气势汹汹的走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门外之人议论纷纷,一时间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大片。
“县令大人,我们没有打算把她活埋了,只是那个卢家老娘她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了,我们让人家享受百日清福呢
,怎么是害人呢。”村长见着情况不对,当即笑了笑,舔着脸站了出来。
楚唯看着村长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今日也不知道师为了来县衙显得自己很谁微风还是怎么了,村长和今天在场的所有村民一时间穿的都是格外的鲜艳明亮,看上去到是一点都不像是种地的了,反而是那些富贵人家的老爷一样。
以村长为首,穿着绿色的绸缎,偏偏村长本身就黝黑,穿着绿色更是显得格外滑稽。看着楚唯笑个不停,村长一时间连带着自己的脸色都绿了,这会儿楚唯才真的是觉得这个衣服和他搭配了。
“村长,你是不是带人少了我的房子,若不是晚上我逃出来了,你这是不是还连带着杀了三个人?你该当何罪?这些年,你作为村长,贪夫徇财,从中获得了多少好处,自己心里能问心无愧吗?那些被你逼迫着嫁出去的女子,此生都不会原谅你。”
楚唯的声音淡淡的,可是其中的抨击质疑,却是让任何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丝毫的误解。
村长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县令就直接让人将衙役找到的证人和证物全部都带了上来,一个个呈现在村长的面前,让这个一向奸诈的老头子瞬间咬口无言,只能哑
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青天大老爷,这件事情,真的和我儿无关,是这个人他给我说,我只要去了养老阁,一切都会好的,他还逼迫我的儿子和儿媳妇。”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