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了一声,不再执意要出去,直接甩了袖子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看着那个小姑奶奶总算是回去了,贺兰这才长出了一口气,自己这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回到房间,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楚唯直接朝着重山的房间走了过去,看着那个伏案写这字的人,直接走了进去。静静的等着他练完,这才开口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帮我看看是什么情况,我被杨少轩的人拦在院子里了,该死的,那个人真是过分。”说这话,楚唯还直接将自己的手排在了桌子上,可是直到这时候,楚唯才感觉到手掌心的疼痛,呼喊着蹦了起来。
皱了皱眉毛,看着楚唯的样子,重山有些无语,自己分明是好这个人签订的保护条例,怎么现在就变成了自己是她的下属一样了。摇了摇头,不再理会楚唯,自己这还是有底线的,不是怎么都会出手。
看着重山一动不动稳若泰山的样子,楚唯不由得有些憋气,怎么回事儿,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怎么就被人欺负成了这个样子。
气急的楚唯二话不说直接跑了出去,看着厨房里霓虹正在动手做饭,当下直接从她手抢过来菜刀,看着房间里依然淡然的重山开口。
“喂,重山,你若是不去
,我就自尽,你可是给我写了保证书要保护我的。”抬头看着那个女子疯了一样的把刀夹在自己的脖子上,重山变了变色,原本的好心情,瞬间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二话不说,直接拿自己手中的毛笔占了墨水甩了出去,好巧不巧打在楚唯的手腕上,毛笔则是将刀撞得差到了花盆里。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还在不停的颤动的菜刀,楚唯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
霓虹冲进来,看着房间里针尖对麦芒的两个人,看了看那个在花盆里插着的菜刀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什么都不敢说,一动不敢动,呆呆的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的对峙。
“把刀带走。”重山突然出声,打破了一屋子的寂静,什么都没有说,霓虹不敢看那自家主子的样子,赶紧的从花盆里拔刀就往外跑。难不成是因为主子想要杀了重山公子,所以重山公子生气了?我的天哪,主子到底是怎么了。
越跑越快,根本就不在意到底是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到了自己待在厨房,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想早上的时候自己出去采办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才多大一会热,这两个人就杠上了?实在是抬起怪了。
摇了摇头,没有多想,反正丫头的命运就是好好
的服饰那些主子们,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做饭。厨房里一个忙碌的身影不停地挪来挪去,切菜的声音不停的穿了处来。
“命只有一次,为了一件不知道什么事情的事情一命相逼,楚唯,你值不值得。”重山的声音里充满了冰冷。下的楚唯二话不敢说,站在原地,像是傻了一样。
自己几乎不曾见过重山生气的样子,就算是冷眼都很少见到,上一次见到还是两个人相识的时候,他神色冰冷,自己一眼就非要他不可,这次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俩,看着重山和自己擦肩而过,想想自己之前的动作,有些后悔。
一命相逼,到底是值得不值得?楚唯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看着胳膊上的墨水,当时一阵后怕,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本来是打算和他好好的商量的,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看了看花盆里那个刀印,原本好好长着的君子兰遭受了无妄之灾,硬是被之前的刀批的少了一片。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胸口。若是自己真的手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脖子划破了可是怎么办。
昏迷身一哆嗦,楚唯咽了口唾沫,不敢继续想下去。赶紧的跑了出去,看着重山离开的背影
,有些后悔自己之前的动作,可是后悔不过也是徒劳罢了,又有什么用处呢。
迷惘的在小路上走着,看着那传过来的声音,楚唯直接朝着小房子走了过去。自从师傅把这个师姐正式交给自己管理之后,她就来在了那个房子里,怎么都不愿意出来,每天吃饭都是胡乱巴拉两口就算了。
“师姐,我有话想要问问你。”拍了拍们,楚唯等着里边的栀子回话,看着门猛地被开开,楚唯走进去,看着自己之前安排的好好的房间被人整的一团乱糟糟的,当下赶紧的就直接把栀子赶了出去,不让他继续待着。
抓了抓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栀子这才想到去洗漱,等到楚唯收拾好回来的时候,栀子已经好整以暇的坐在花厅里吃着点心喝着茶了。
挑了挑眉毛,等着楚唯说出找自己的问题,栀子根本不愿意放下自己手中的点心。实在是太好吃了。嘴巴不停,栀子的脸上没有了刚刚过来那时候的脂粉,反而是白白净净,只有在出门的时候才会改变容貌,不过是重山给做得面具罢了。
依然记得当初的时候第一次洗掉脸上的脂粉,楚唯看着眼前的人,很是满意,可是那两个男士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若不是自己偷偷看到过栀子的
脸,怎么都会觉得这个人是被掉包了的。
摇了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楚唯朝着栀子伸出了手腕,“我觉得我可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