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山什么都没有说,伸出手去,指了指乔书画的下肢的地方给楚唯看,楚唯当时就明白过来了,这个乔书画现在可是还是大小便失禁着呢,就这还想和自己斗,之前的那笔账还没有算明白呢,等着瞧吧。
“我看着不像是啊,这癫痫似乎不是这个样子的。”楚唯的声音从人群后边传了过来,大家赶紧自发的让出来一条路,让楚唯过去。
乔书画在看到楚唯的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就连村长看着楚唯的样子,都有些略微的尴尬。毕竟自己虽然和楚唯关系不怎么好,但是昨天也算是受了她的好处的,没道理缠着人家不放。
“哦?那你倒是说一说,他这是什么情况?”村长的声音有些饱经时势的沧桑,让人不免的很是愿意随着他的语言走。
楚唯走了过去,不顾众人的理会,直接一把将严寡妇嘴里的破抹布拔了出来,饶是这个人再怎么不好,也没道理现在想一条狗一样的被欺辱。
听着严寡妇的咳嗽声,楚唯抬起头来看着乔书画,笑了起来。“乔姑娘这般紧张的不想让他说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楚唯这带着笑意的话语,直接一下子把乔书画说的红了脸。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众人被楚唯
的这句问话问的将自己的矛头转移向了乔书画,本俩就有些尴尬的乔书画瞬间就红透了脸,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终于把人支走了,楚唯这才缓了一口气,看着严寡妇有些神色复杂。这个人也算是差点把自己害了,也算是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让自己重新去被村子里的人认识,祸福相依把。
“你现在还有一次机会,若是再不说实话,我可能不能保证继续容忍下去了。”一手将严寡妇手上的绳子解开,楚唯蹲在地上看着严寡妇。
严寡妇的衣服已经几乎湿透了,除了菜汤还有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有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让人作呕。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严寡妇看着楚唯的样子裂开嘴惨笑一声,都到了现在了,自己哪里还有什么退路可以选择,现在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已经很是不错了,那个男人,终究还是保不住了。
“是乔书画,她给的我的要,但是他说那种药只是会让人拉肚子的巴豆粉罢了,不会有其他不好的后果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成了那个样子。”
严寡妇的脸上满是生无可恋,原本明亮的眼睛彻底失去了生气,让人看着仿佛是一具木偶一样的,木木呆呆。
除了
楚唯之外,几乎没有人在继续关注严寡妇的情况。所有人心里都有一个大大的问号。怎么回事村长家里的姑娘?
“严寡妇,你可别哄人,怎么会是书画?”村长一听到严寡妇这么说,当时就冲上去想要一巴掌打在他的身上,奈何楚唯挡的太严实,村长冲不过去。
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这喜人如狼似虎的样子,严寡妇也蒙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当初自己第一次听到一向温婉的乔书画说出来这件事情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也是崩溃的,人设完全和自己当初的不一样。
“喜儿,这可不是说着闹着玩的。”一旁站着的一个大娘颤颤巍巍的问了出来。村子里任谁不知道村长家的宝贝疙瘩谁都不能欺负了,别说是乔书画没错,就算是有错,那也是别人错了,自己的宝贝疙瘩永远都是最正确的。
看着又吵嚷起来的众人,村长怒发冲冠,任何人都不能污蔑自己的姑娘,谁都不可以!。
“严寡妇,老夫问你,你说你见了我家书画,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有谁见了你们,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四,老夫决不轻饶。”
回到家里拿出来了一个长长的棍子,往地上猛地一甩,村长脸色彻底沉了
下去,看着严寡妇,生气的很。本来围在严寡妇身边看热闹的众人一看这架势,瞬间都里的远远地,生怕殃及池鱼。
楚唯一时间成了鹤立鸡群的那一只鹤,站在严寡妇身边,仿佛是守护者的姿态一样,一动不动,似乎是不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到。
“楚唯,你一边呆着去,不要妨碍我。”看着楚唯定定的站在严寡妇的身边,村长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冲着楚唯就喊了起来。
“村长,你总要让人把话说清楚吧,威逼利诱可不是什么好办法。村长一向很是开明公正,相信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楚唯弯了弯自己的手指,一边扣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微笑着给村长说话,话里话外的威胁的意思很是明显。村长气急,反倒是说不上话来了。
“严寡妇,你按着实际情况说出来就好,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是谁就是谁,没必要被人威胁着。”看着楚唯微笑的样子,严寡妇似乎是看到了希望。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明明差一点就害了她,她还三番五次的帮助自己。
眼中的复杂的神色越来越浓重,严寡妇叹了一口气,总算是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形依然很是佝偻,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眼白站
了眼眶的绝大部分,看上去有些刻薄的意思。
“窝在野外,和人偷情,她过来,逼迫我,让我在今天的时候在你的饭菜里下药,让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