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寡妇,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了,不能随意离开吗?”小姑娘的父亲直接冲了上去,二话不说给了那个女人一巴掌,骂了一句什么之后拐回去看自己的孩子去了。
这个严寡妇,也算是村子里比较有争议的一个女人了。早年死了丈夫,后来就也没有改嫁,等着朝廷上下发自己的贞节牌坊,倒也是耐得住寂寞,可当真守了这一二十年,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这回到底是为了什么,突然对村子里的人动手。
那个女人抿了抿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低下头,仿佛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样。
“喜儿,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咋了。”一旁的大娘扯了扯严寡妇的袖子,眼睛里都是焦急,想着可能把话说清楚了,就不会有什么别的问题了吧。
楚唯看着这个人有些陌生。实际上两个人之间似乎是没有什么交际的,毕竟两个人住的地方远得很,而且身份差别也很大,她每天还是早出晚归的,自然是不清楚这个寡妇的为人处世。但是看着村民的反映,这种事情,似乎是不会发生啊。
“丫头,你瞧瞧,可是这么一个人。”楚唯拉过来的一边的烧火丫头,指着人群里被层层包围着
的严寡妇,沉声道。
烧火丫头本来记得就不很清楚,这会儿因为人多,自己一时间又是害怕的很,所以也就不敢说什么,嗫喏着说不出话来了。
就在楚唯正在再次开口问道的时候,那严寡妇突然抬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烧火丫头。那丫头看着严寡妇脖子上的伤疤,眼睛直接亮了起来。
“就是她,之前的时候师傅不在,就是她过来过,她问我借盐巴,说是菜太甜了。我记得她脖子上的红痕。”烧火丫头不说话的时候,很少有人发现,可是这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严寡妇脖子上那红红的印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弄的。
村子里那些年纪大的,任谁不知道那红痕是什么东西,可不就是人亲出来的痕迹吗,这个严寡妇,许是外边有了人了。
“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着贞节牌坊,严寡妇,我呸,你还真干得出来。”不知道哪里的婆娘,冲着严寡妇就骂了出来,一时间场面混乱至极。
楚唯挑了挑眉毛,看着眼前这一场闹剧,若是自己所料不错的话,这个严寡妇可能是被人指引过来的,那人也没有说这个药是什么东西,这个女人就这么直接被坑了,也可能是她知道,也是说不定。
拍
了拍桌子,本来还吵吵闹闹的场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瞅着楚唯的样子,保持了安静,似乎一切事情全部都为楚唯所想,她怎么安排都对。
本来在人群里等着看楚唯笑话的张小花,看着楚唯这么被人尊敬,一时间自己心里的嫉妒达到了顶峰,小声的骂骂咧咧,却也是碍于众人的颜面,不敢大声的指责。
“为何今日你要给大家下药?”楚唯走到严寡妇的身边,轻轻的跳起来她的下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不让她说谎话。
严寡妇不是属于那种长得很好看,能让人耳目一新的女子,反而长得很是耐看,经久不衰,这种姿色,在村子里可以数得上中上等了。
严寡妇被迫抬着头,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淡然的女子,有些微微的失神。这个女人就是楚唯吗?和当初自己认识的那个楚唯有很大的不同,长相,气质,似乎没有一点点的相似之处。同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化这么的大呢。
心里一肚子的疑问,可是在这种场合又好不好说出来,更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下毒之人,又怎么有机会问出来呢。
苦笑一声,严寡妇将头甩到了一边,“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本来就很是
生气的众人,一听到这寡妇这么说话,一时间所有的怒气都冲到了头顶。其中一些之前因为吃了带有毒药的食物而担惊受怕的人更是把严寡妇很到了极点,巴不得她现在就赶紧的死掉。
“你这个没良心的寡妇,若不是当初我们给你就医,你早就死了,现在却想着害死我们?你这真的是良心全部都给狗吃了。”
一个大娘怒气冲冲的将自己怀里之前准备带回家里给自己家里的孩子们当明天伙食的食物一下子丢到了严寡妇的脸上,汤汤水水的顺着严寡妇有些刻薄的脸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裹成一个个的小球,让人有些心惊。
楚唯瞪了一眼那个大娘,旋即将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示意他们不要随意动手,以防止自己发飙。那些人被楚唯的眼神惊到了,也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干脆就直接将自己的手背到身后,向楚唯示好。
“不会的,她给我说,这不是毒药,就是巴豆而已,只会让人拉肚子,不会有别的什么问题的,不会的。”严寡妇听到那个大娘的质疑,感受到自己头上不断低落的菜汤,瞬间就崩溃了,疯疯癫癫的说着什么。
“她是谁?”楚唯的声音似乎是一个魔咒一
样的在严寡妇的耳朵边响了起来。温温柔柔,似乎是温暖的春风,吹在人的脸上,让人有些心动。
严寡妇有一瞬间的失神,看着地上的油滴,嗫喏着张了张嘴,眼前不断的回放着之前的场面。自己和那个男人在偷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