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重山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楚唯偷偷的笑了笑,然后收回了脸色,依然淡然的看着像是涨了一身肿瘤的重山。
“这种疗法可以除去体内的寒湿之气,骨头里的寒湿都可以被除去,冬天的时候做最好不过了,我们那时候,好多人都喜欢洗澡之后来一次。”
楚唯的声音里充满了追忆,重山都不由得想要知道楚唯的那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看着情况差不多了,楚唯也不再等待,一个一个的将重山身上的罐子拔下来,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当时就笑出声来了。源源不断的钱财,马上就要来了。
‘为何身体感觉轻松许多。’站起来穿好衣服,重山将自己心里的话问了出来,说实话,本来自己对这些罐子并不是抱有太多的希望,可是没有想到,楚唯这么一治疗,自己果然轻松了许多,就连体耐好久不动的关隘都隐隐有一些要活动的意思了。
楚唯但笑不语,这种东西还是要归功于老祖宗,自己可是说不出来个什么所以然,反正拔火罐可以治病,可以救人,自己知道这么一点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姑娘,姑娘,外边一个自称是张员外家里的
人过来送东西来了。”红衣的声音有些咋呼,听得楚唯很是无奈。放下手中的书籍就走了出去。
“楚唯姑娘,昨日的事情,我家老爷深感抱歉,特别让小子过来赔不是,这是赔礼,望您收下。”一个模样周正的男子在门口站着,见着楚唯出来了,端正的行了一个礼,双手将荷包递给了楚唯。
看了看有些熟悉的颜色,楚唯挑了挑眉毛,这张员外到底是什么意思,若说是为了回报昨天的事情的话,也说不通啊,毕竟自己只不过是帮着他辨认出来乔书画不是什么好人罢了,再也没有出过别的力气。
小斯见着楚唯并不接过去,只好伸出手去将东西放在了门口的台子上,二话不说就准备走。楚唯盯着荷包看了看之后,喊住了那个小斯。
“慢着,等下我和你一起走,顺便去看看你家小少爷得得是什么疾病。”说完话,楚唯直接就去将自己的药箱提上准备出门。
重山听到了消息干脆就走了出来,顺手接过楚唯的药箱,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出去。
看着重山今日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立领的外袍,楚唯偷偷的笑了笑,旋即抿了抿嘴唇率先走了出去,没有让身后的重山发现自己
在笑话他。
张员外也算是城北这块地方一个比较有钱的老爷了,可是从来都不怎么把钱放在明面上,对家里的小孩子门的要求也很严格,所以张家的孩子没有一个养成了骄奢淫逸是坏毛病的。
饶是表现的不明显,张员外家里也是一点都不小,整整是楚唯的家里的两倍有余,假山石桥应有尽有,地上铺的地板好多都是汉白玉造成的,看上去格外的雅致,和一般的暴发户明显的不同。
“我儿虽说是调皮,但是本性不坏,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弄的,这次居然受伤这么严重,倒是麻烦姑娘了。”
张员外没有喊楚唯楚大夫,也没有喊她的名字,及有礼貌,也不降地位,明显就是个做事情很圆滑的人。楚唯点了点头,也不答话,只管往病人的房间里走了过去。
推开门的时候,楚唯隐隐约约的问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不是很香,也不是很臭,总而言之是一种让人不是很舒服的味道。
越往里走,气味越是浓重,隐隐的让人有些不舒服。走到最里边才看到了床上躺着的男孩子,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容貌尚未张开,略微显得有些稚嫩。
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楚唯变了脸
色,这可不就是哮喘是什么。三步并作两步将男孩子身上的厚被子掀开,看着他不正常的脸色,果然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来人,将所有的门窗全部都打开,屋子里的人都出去。”楚唯的声音有些严厉,旁边伺候的丫鬟们被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想要开窗户。
“不能开,老爷,之前的大夫们都说了不能开窗户了,说是要平儿好好的修养,这个庸医怎么一上来就要开窗户啊。”
凄厉的女声直接将那些丫鬟们吓住了,一个个的躬身行礼,从他们的态度上,楚唯大概也是可以猜得到这个衣着华丽的妇女定然是这个小孩子的母亲了。
管他是病人的什么家属呢,人命关天,明显一看这孩子哮喘的日子就不短了,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扛下来的,怪不得看上去身形瘦弱,不堪一击的样子。
“我是大夫,开窗户,开门,所有无关人员都给我出去。”又一次指了指门窗,楚唯的声音相较于之前而言冷厉了很多,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捣乱的贵夫人,楚唯二话不说直接命令起了张员外。
看着楚唯坚决的样子,张员外咬了咬牙,还是挥手让人照着楚唯的要求去做,没多时候,房间里
的人就都推出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那个贵妇人抱着张员外哭个不停。
“烦死了,重山,她在敢吵吵,给我把她丢出去。”一边从自己的医药箱里取出来自己要用的东西,楚唯一边给站在一边的重山要求到。
本来还在嚎啕大哭的贵妇人瞬间就哑巴